乖乖坐在饭桌旁已经解掉围裙的审神者和乱藤四郎笑声“吃吃吃”的笑了一阵,在太刀眼风扫过来之前正襟危坐假装自己并没有偷吃冰箱里的鱼皮花生,然而嘴角的海苔碎屑出卖了他们。
“你们两个也是一样!不许再吃零食了!”
“是是是!”
“真是的!歌仙君和一期君不在你们就一点也不听话baba baba baba”
二十分钟后三只被训得蔫耷耷的家伙夹着尾巴鱼贯走出厨房去院子里打理花木,审神者眼神都快散了:“咪酱平时对你们也这个样子吗?”
“没有这么夸张吧,也许是太过于紧张焦虑导致的之前二代目也是这个样子,神经兮兮的。”和泉守兼定不耐烦的把长长的头发摔到脑后,拿着把花木剪对着院子里久未打理的比比划划,“该怎么修,你给个意见呗?”
“等我查一下。”苏妩翻开手机搜索“如何修剪花木”,然后把屏幕举起来让青年照着图片上的讲解去剪。青年看看那只小小的银白色扁平方块,看看乱七八糟产成一团的花草,又看看手里的剪刀,“这剪刀也太难用了!”然后盯着审神者:“”
苏妩:“好吧,随便你好了”
“哈!”和泉守兼定高兴的把手里的花木剪扔进角落,抬手抽出本体一顿“唰唰唰唰唰”,生长得肆无忌惮的草木像是被尺子比着一样一路平推过去般整齐,青年立刻一脸骄傲的看向审神者:“怎!么!样!”
你好棒棒哦!要不要我再鼓个掌?
不管怎么说,基本的准备工作已经就绪,只等明天去接苏女士过来了。
第二天一早,苏妩带着和泉守兼定一起出门,烛台切光忠和乱藤四郎留在家里做最后的准备(也可以说是做最后的挣扎)。司机是松平先生派过来的,连同接人的车一起贴心的一大清早就停在院子外的小路上等待。一路上和泉守兼定几乎同手同脚僵硬的跟在主人身边,无数次想要半途跳车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