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天与暴君!”

看到对方手腕上一根刻录术式的紫红色编织手链,羂索恨极了。

他就说呢,明明之前和五条悟等人打起来时被伏黑甚尔偷袭过,结果在之后的战斗里,他完全忘记还有这个人。

战斗固然激烈,三人多咒灵的轮番攻击让他疲于应对,大脑难以思考,可也有这小子带了减少存在感咒具的原因啊!

枉他机关算尽……拿出表面上最后底牌领域展开,以为能胜利,结果对方让护守座敷童子领域展开。等他拿出真正最后底牌狱门疆,对方还有一个伏黑甚尔和天逆鉾!

越想越气,想反抗,可脑袋就像被钻头钻洞一样……不,是伏黑甚尔这家伙用天逆鉾在他脑袋里来回转动!

“你、你别太过分!”

“啧。”

伏黑甚尔正嫌弃的转动天逆鉾,觉得自己的特级咒具要脏了。

当然,捅这人脑袋里的脑花要紧,挑开缝合线也要紧。

他还记得自己和那个娃娃脸小咒术师约定过。

“帮我们杀一个人。”

“可以。”

“不过到时候打起来,肯定我们是主力,你主要负责来个致命偷袭,一定要用天逆鉾挑开对方的缝合线!”

“致命偷袭……这期间我躲起来不帮忙任由你们受伤也行?”

“可以,一定要致命一击!”

回忆结束。

确定把脑壳里的脑花捅得乱七八糟,伏黑甚尔才试图挑开缝合线,看看林羽为何那么强调。

“没办法,他是雇主,我信誉向来不错。”

这辈子就没受过这委屈的羂索气若游丝,“我出双倍价。”

0x2=0。

伏黑甚尔又‘啧’了一声,继续挑。

“三倍……十倍!”

“一百倍也没用。”酬劳都是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