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老师也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她饱含歉意地对酷拉皮卡笑了笑,“抱歉,刚才的后半句话就当做没听到好吗?”毕竟老师是不能随意泄露学生的家庭信息的,这是她的失误。
酷拉皮卡虽然面上点点头,但心里还是不可避免地顺着物理老师刚才说的半句话开始发散思维,家庭情况不容乐观……也就是很困难的意思吗?
有了这个线索,酷拉皮卡陆陆续续回忆起你平常的一些细节,比如说一到午餐的时候就闪得没影了,他有几次看到你在学校小卖部里买便宜的面包吃,有时候甚至就连面包都不买,只是单纯地坐在树荫下喝水,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而且你也没有参加什么社团,几乎一放学就离开学校了,估计是去兼职了吧。
想着想着,酷拉皮卡就觉得自己的推测非常合理,而且他不由地反思自己之前对你的态度会不会太恶劣了一点,尽管他对你并没有恶意,但正如好友派罗所说的,他有时候说话就是太别扭了,说话喜欢拐弯抹角的。
所以或许有时候他对你说的话反而会让你伤心吗?
想到这里酷拉皮卡的表情凝重,他维持着这幅表情回到教室,邻桌的派罗一看他这幅样子就担心地问:“酷拉皮卡你的脸色好糟糕啊,老师对你说了什么吗?”
酷拉皮卡摇了摇头,“没有,是其他的原因。”
后来一整个下午的课他都没能听进去,他的目光时不时地瞥向你的位置,你人不在,位置就是空荡荡的。
好像是他做得太过分了,酷拉皮卡垂下眼帘。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正在收保护费的你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周围人的表情都变得诚惶诚恐,“大小姐,是不是这里的空气质量不好?”
你揉了揉鼻尖,心说难不成是有谁在背后骂你不成?
“不知道,对了,叫这个赌场的负责人出来,我是来收保护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