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宫中现在算上留下的宫女太监,猛火帮进驻的安保人员,总共不到二百人。
撒开了根本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荒凉空旷的广场,横亘天际的银河。
赵煦心里有件事,正要寻无人处去说,拉着弟弟的柔荑,举着灯笼:“我这几日召见群臣,畅谈古今,才听人说起故宋故事,什么北宋南宋,也是赵玄朗一脉,黄袍加身,兄终弟及分毫不差。还有一个英年早逝的宋哲宗,叫赵煦。”
林玄礼小手微凉,正在心里火速编写剧本,幸好这事儿做的熟练。
“六哥,你看我是爱画画还是爱踢球?还是爱好美人?史书里那个赵佶,我一拳就能给他打死。”
赵煦并不怀疑这一点,毕竟弟弟当年看起来虽笨,却很上进、扎实可靠、顾全大局心怀天下,爱好、兴趣、结交的人、所做的事都和历史上不一样。
他身边就没有帮闲,也没有姬妾,更不和王驸马来往。爱重的大臣都不一样,重用萧远山去领兵更有可能。
“我看书的时候就觉得不对。不明所以。”
萧峰在宫殿门口停住脚步,眯着眼睛觉察龙气,朱祁镇朱祁钰两个皇帝都在每一间屋子里留下痕迹,所以这种不值得吸收的淡淡的龙气痕迹到处都是,可能遗骸上的也不会多太多:“必然不是一个人,武穆精忠传我也听了,那赵佶、赵构是什么狗东西。金兵来犯,十一郎不会南迁,还要御驾亲征,当面把什么金兀术,狼主都挑落马下。若是贤弟见了岳飞、牛皋、张宪,只会亲手烤肉给他们吃,喝到兴起再打一架。”
“这倒是。”赵煦捏捏他肩膀:“倘若是秦桧在你面前,哪用靴子里藏刀,早就一刀了结了。你虽然没什么心机,倒是有决断,知忠奸,这就够当皇帝了。岂有皇帝和大臣斗心眼的荒唐事。”
林玄礼非常单纯善良的说:“那是自然啦,金国虽然不是土鸡瓦狗,我却也不是不知兵、不知将的朱祁镇。”
打好草稿,火速编造:“可能三千大世界,该有天命的都是这历代帝王。等我拔了锁魂钉就会回去,到咱们家里还是弹指刹那。”
赵煦果断接受了这个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