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耳放声大哭:“伯伯容禀,我们兄弟俩…就是契丹人啊呜呜呜呜呜”
一只眼配合的默契无间,看兄弟嚎啕大哭吸引了很多人过来看,强忍着不存在的悲痛,双膝跪倒,含泪解释:“二十多年前,我和我兄弟被西夏人抓走,沦为奴隶,受尽了欺辱虐待。”
围过来十多个契丹人,汉人,看他二人这副尊容,脸上刀痕累累,挽起袖子手臂上有种种烧伤和割伤、鞭打的痕迹,看起来二十年间年年月月受虐待,纷纷发出了怜悯的叹息声。
一只耳有一手哭坟的绝技,哭的撕心裂肺的,叫人听了心痛:“爹啊…娘啊…啊呜呜呜……我的家在哪里啊呜呜呜……”
一只眼继续说:“趁着宋军去打党项,我们兄弟俩趁乱逃到大宋境内,想回到大辽,找一找…呜…找一找家里还有什么兄弟姐妹。被捉走时我们俩年纪小,都不记得事。”
他可怜巴巴的看着人家,在兜里掏了半天,掏出一点铜钱,哆哆嗦嗦的递过去:“伯伯发发慈悲,通融通融,放我们进城去买点吃的,找个活糊口,再慢慢找家人。”
一只耳大哭:“契丹!!我终于回到契丹了!!啊呜呜呜!”
“谁认得我爹啊?谁知道我是谁??”
契丹城门官听的甚是难过,一手一个拖起来:“孩子,别哭了,跟我来。”
把俩人带到城门口的小饭馆里:“拿些东西给他们吃。”
又叹了口气:“契丹辽阔的很,不过被西夏捉去的小孩子不多,你们慢慢找,不要太心急。”
俩人最担心一件事:“伯伯,我们俩不会说契丹话,那些狗贼防着我们,听见我和哥哥说一句契丹话就要往死里打。”
城门官:“哈哈哈哈,西夏就要亡国了,不管他们。没关系。大辽没有那些小国的许多破事。”
意思就是语言不是问题,没有户籍也不是问题,根本不管制。
做戏做全套,喝口咸奶茶泪流满面:“这是咱们小时候的滋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