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史幽幽的鄙视一切不读书、没有功名在身的人:“城上风威冷,江中水气寒。戎衣何日定,歌舞入长安。”
几乎听不出什么讽刺之意,他只是心里不满。
林玄礼一睁眼:“你上来干什么?万一打起来,丁春秋乱撒毒药,你中了招可没有内力护体。”
魏长史道:“在高楼之上,郎君身边,倘若还不算安全,在城内就能安然无虞?况且郎君亲临前线,指挥围剿,臣自当紧紧跟随,记录此事。”
“随你吧。到时候跟在我身边。”
魏长史看他情绪低落,不复往日的谈笑风声,有些惊诧:“郎君,大战当前,您因为什么深色不宁?”我不看兵法都知道主帅得淡定如常态。之前聊到兵力部署时,说的是足以打死三个丁春秋,这还担心什么?少林寺应用于江湖猎杀的僧兵阵法,再加上城楼上埋伏了一百弓箭手。
萧远山道:“他担心城内城外的百姓受害。”
林玄礼并没有强迫症说一个无辜百姓都不能牵连,但希望局面还在可控范围内,别太多,最好无辜伤亡别上两位数,实在没控制住最好也在百位以内。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其实蛮恐怖的。
王繁英不在这儿,他心里空唠唠的,一点底都没有。
最近天天写信,只有六哥回信,老婆隔三差五才敷衍一句,书信之间还有时间差。
郁郁道:“所以我说去荒山野岭钓他上钩嘛。再拿一个人扔下去。”
这西城门已是大门紧锁,往来的客商靠边绕路。
郡王一声令下,被捆扎结实的星宿派弟子,就选了排名第三的,脖颈上挂了绳套,身上剥的赤条条,两个人把他抬起来,从城头上往下一扔,顿时咔嚓一声,吊死在城门口,和老五并排摇摇晃晃,好像风铃一样。
摘星子和狮吼子的武功被废,手脚都已打断,舌头也割断了,处理的干干净净,就在旁边放着,等着被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