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活着呢。她贪生怕死,绝没有玉石俱焚的胆量。”
“是。我弄了点牛肉,卤了几天,又入味又软烂,特意带回来孝敬师父。”
石一嗔道:“既然如此,奖励你一道考题。相思病用什么治?”
林玄礼:“啊?师父果然超凡脱俗,连相思病都能治?不会是毒死算逑吧?”
石一嗔:“千年裘是什么?”
“陈皮啊。”
“去厨房,带着你侄儿一起慢慢猜去。”
程灵素采了一篓山上的野茶的叶尖,明前明后她都忙着拔草和采茶,要摘出三四个人喝一年的茶叶可不容易。一眼看到一个陌生少年坐在院子里碾结块的白糖:“你是谁啊?”
胡斐看她年纪比自己还小,背着一个大大的背篓,里面装了大半的嫩叶。放下锤子就想上前帮忙,他自从认亲之后都是被照顾被当小孩的那个。又想起二叔不让自己乱碰:“我是胡斐,二叔带我来拜见药王他老人家。姑娘,我能帮忙么?”
“嗯。”程灵素轻轻点头,看这少年绕到自己背后,背篓顿时一轻,两个背带之间有绳结相链,她解开绳子就能摘下了:“给我。师兄回来了?”
“屋里炊烟袅袅,不是我还能是谁呢?”林玄礼笑嘻嘻的在厨房门口探头:“师父叫我给你包点红豆包,豆子正炖着呢。谁把我的老面肥养的这么好?你要不要吃麻油饼?”
程灵素瞧见他,才终于笑了一笑:“姜师兄,自我拜入药王门,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你呢。之前哄我拜师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胡斐追问:“二叔,你说了什么却没做到?”
“我答应教她认字读书,练武学医,然后就跑去寻仇啦。”林玄礼回去翻了翻油饼,拿了一张切了四分之一,椒盐面起层的发面饼,厚厚实实的,外面被油煎的发脆,里面还很软,热气腾腾。放在碗里端出来,递给舀水洗手的小姑娘:“师兄过些日子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