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斐站在旁边看他切肉。
苗人凤一闪身进屋,耐心等待,这里总算是很清静,桌上放着一大盘融去冰壳的冻梨,外皮虽然漆黑,咬开之后确只有一汪甜水。
林玄礼觉察到有人潜入屋里,放下刀就过去:“大哥。”
“二哥。”
大哥/二弟,这是亲兄弟或结拜兄弟。大哥/二哥,这就只是尊称。
苗人凤低声道:“田归农当时在我的剑上下毒。他定了计划,要来对付你,都在这里。”
小本上甚是详尽,配了画像、姓名、武功特长或专精的暗器和毒药。
“哼,他到是懂得暗杀。恐怕是下毒的人被你教训过,就在大哥的刀上也抹了毒药。”
“什么世交,我必杀了他!二哥,我府里闹的太不像话,在你这儿躲一天清净。”
林玄礼问:“你吃酸菜锅底还是海鲜锅底?我可是足足的切了三大盘羊肉,五斤多。这家的酸菜腌的还行,虾皮瑶柱混个锅底涮羊肉也鲜。”
苗人凤不在意食物:“客随主便,我吃不了多少。那孩子是吗?”
林玄礼耸耸肩:“不知道,路上捡的。他们父子俩人不错,带回去给我师父干活用。咦,你瞧他帮我切肉呢。”
小胡斐拎着大菜刀,缓慢谨慎的切肉卷,刀刃薄,刀背厚,握在手里垂直下坠,前后推划时一片薄薄的肉慢慢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