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一嗔拿起蜡烛搁在灯笼里,点着灯笼去找坟:“这毒一次只能伤一个人,既然是你中毒,她便安然无恙。”
“竟有这种奇事!这毒是怎样的征兆?”
“红痕从眉心向上下齐发,七日之内汇聚于会阴处,活活疼死。”毒手药王推断说:“理论上是疼的像是被人用锯子锯成两截。”
林玄礼毛骨悚然的问:“那么实际上呢?”
“实际上么,这七日之内你能百毒不侵,直到药性发作。到时候想自尽都难,景岳是很有天赋的,颇得我真传,可惜他不学好。”
“我去找骷髅头师父您去看看薛师妹!告辞!”
打着灯笼直奔后山,山上有许多老坟,大约能刨出明朝的骷髅头。
墓碑已成残垣断壁,有些都被药王庄抬回去当了门槛,哪有三百年老坟还有子孙照顾的?大多连坟头都模糊不清了,只有些官员的坟头砌的很气派,地上封土,地下有墓穴。
林玄礼还没完成学业,只好发愤图强,连发数掌用内力掘开坟头,一看里面的墓志铭写的是大明景泰二年——时间刚刚好三百多年。
倒是不用开棺,这墓穴已经被人盗了数次,除了一把烂骨头,连衣裳都被剥尽了。
取了还带着头发胡须的骷髅头,端详片刻,感觉用这玩意入药不如去死。但是毒手药王要一味药材,未必就是放在锅里煮,万一是捣碎外敷,或是拿来催吐的呢?
棺材盖好,封土也恢复回去,拍打结实,火速赶回去。
石一嗔打了个哈欠:“可惜我那好师弟不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