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十一郎在屋外求见。”
赵煦讶然:“叫他进来。佶儿,你怎么”
“六哥!呜呜呜呜呜。”林玄礼看到魂牵梦绕的六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草草行了个礼就凑过去抱住他:“我好想你呜呜呜。”
赵煦看他掉眼泪都被震惊到了,被突然抱住固然冒犯,也没惊着,只是全然摸不着头脑,摸了摸他强壮厚实的后背和坚硬饱满的肩膀:“怎么了?又有谁欺负你了?你小时候都没在我怀里哭过。”
“呜呜呜呜。”
“谁把你怎么着了?还是你的下属死了?”赵煦试图把他挖出来,但挖不动,只好拍拍后脑勺:“乖乖,就说少林寺不是什么好地方,轻点,勒着我了。佶儿?你要什么,你说嘛。”
林玄礼只想给他一个紧紧的拥抱,但六哥多少也算是身娇体弱,压不能压搂不能搂,松开他只是拉着他的手,挤在他的坐榻上,尽最大限度的贴上去。
赵煦看他镇静下来,端详神情,似乎没出什么天塌地陷的大事:“你哭的像个花猫似的。一脸的尘土。出了什么事?”
内侍捧来热手巾,郡王接过去抹了把脸,擦擦手,在手巾上留下奔驰百里时脸上留下的灰土。
林玄礼也有点难为情,因为实在不敢杀扫地僧,怕这老东西给自己再来一次‘异世界修炼’,拉着萧远山一起飞驰回京,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亲人们。
现在内力强盛无匹,却觉得近乡情怯,知道王繁英总是彻夜修炼,就趁着皇帝还没入眠,先来看看这位极其重要的好哥哥好皇帝。“做了个噩梦,特别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