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的袖中滑出一把匕首,抵在他咽喉上:“我还以为你只是软骨头,没想到你是疯狗。”
林玄礼顾不得许多,在桌子上用身上的泥写:“你刺杀皇帝因何失败?”
慕容复原本平静无波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光芒,他是洁癖,但并不严重:“你?”
林玄礼:“我没疯,快,回答我。前仆后继,终能成功。”
慕容复写:“必须两步之内。徐太尉神功盖世,高将军略逊色与他。皇帝武功很差。我残疾,你疯癫,将来都有机会。”
林玄礼写:“好!你眼中血点?”
慕容复:“太尉有药。你我歃血为盟?”
“尽你我身命,务必杀之。”
慕容复微微一笑,袖中匕首收回,撸起左手袖子,把雪白的小臂往前一递。
林玄礼闭着眼睛咬了一丁点,随即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慕容复的洁癖虽然不严重,还是用袖子在他脸上反复擦了好几遍,屋外人喊声急促,他才闭着眼睛跟自己说‘这是牛,这是羊,这是兔子’,留下了一个咬痕,啃下一丁点肉。
生肉太恶心了,还是别人的肉,要是自己的肉勉强能吞下,别人的只能吐在地上。
林玄礼冲他翻了个白眼:“你嫌弃我?”
慕容复:“我一向光明磊落,吃自己的倒还罢了,绝不吃别人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