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史吓得尖叫:“啊啊啊啊!你怎么敢不经通报就出现。”
谢璀等人冲进屋里, 松了口气:“郎君?”
林玄礼挥挥手:“没事。他就喜欢埋伏在我身边悄悄出现,魏长史还没适应。”
谢璀盯了这个神秘人士一眼, 退出书房。
“我爱习武。但这点爱只够支撑早上一个时辰练招式,晚上一个时辰练内功的,现在公务繁忙,怎么可能像过去那样一天五个时辰。”林玄礼伸了个懒腰, 骨节一节节舒展, 写了一上午的回信,骨头都累了:“你去沐浴更衣, 回来坐在这儿陪我,晚上为你接风。武德司亲从官你干不干?”
萧远山不在乎这些细枝末节, 官职俸禄那算个屁:“要我杀谁?”
林玄礼心里早就有一个想杀掉的清单, 再加上六哥扔过来的清单,真够忙半年的:“我奉命清剿朝野之间为祸一方的败类,还真不少。过几日启程去少林寺弄人来用。人家是天下第一大寺,高手如云, 又以武林正统自居,理应差人来。”玄慈还犯了两件事,我都有把柄,这可真是好大肥羊。
萧远山确实需要彻底洗个澡,路上遇到几个不长眼的狗东西, 杀了,弄脏了衣服, 幸好穿的是黑袍不显脏。出门前忽然说:“你把玄生忘了。”
林玄礼一怔,才想起来玄生是谁,这不是我那虽然教的不咋地但学不会是我的问题,他武功性格很好的少林武僧吗:“啊!!忘得彻彻底底!魏长史,你怎么不提醒我?”
魏长史肃然:“郎君回府才五日,哪里顾得上一名罪人。况且他是被娘子用药拿住,两个月前送回来关在别院佛堂里。郎君是不是把慕容复夫妻也给忘了?他们夫妻俩还在城外田庄里,戒备森严之处。”
林玄礼若有所思:“我那个小破庄子也算戒备森严?我去住的时候,哪个月不亲自抓几个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