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山:……好无语啊。
玄慈:……我真是对牛弹琴。
热气腾腾的抻面,浇头是金黄色油汪汪的秃黄油,用香油煎了蟹黄蟹肉蟹膏,放凉之后往热面条上一浇,从客栈厨房到二楼客房都飘散着奇香,鲜的叫人眉飞色舞,还放着一碗姜醋,依照口味添加进去。
客栈掌柜端着十碗面上楼:“公子爷,您的衣裳拿给洗衣妇去洗了,晾干了就送回来。您的马也包扎好了伤口,过几日虽然不能载人,也能走动。也不知道您的饭量,暂且下了这些,您吃完了再招呼。”隔壁的老和尚要了三碗素面。
林玄礼丢给他一点赏钱:“江南真精巧,饭碗也小,人也小巧。伯父,你尝尝嘛,这很好吃。”
萧远山有心事,食不知味。
隔壁玄慈一夜辗转难眠,盘算着如何把狠狠坑了自己一把的慕容博找出来,就近找个地方抓他儿子:“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可惜寒山寺主持与贫僧并无交情。”
林玄礼眼睛一亮,端起第二碗面搅拌:“租一艘船。”快乐的暴风吸入,好吃,香晕了,鲜掉眉毛,有些食材是不需要厨子画蛇添足的。这家店的阳春面很不怎么样,但跑腿出去买的秃黄油,那可真不错。
乔峰昨夜拎走了张弛,换到街角耐心等了一夜,等到今早张弛有出气没进气,看起来那些逃走的云梦派弟子是说到做到,只要能让这位长老断气,不惜背叛师门。
今日是云梦派定下见面的时间,有乞丐牵来了头瘸驴,扛着四肢尽断的张弛,陪着帮主往约定地点走去。
乔峰随口调侃:“这位云梦派张弛长老,人缘忒好。”
“不能吧?他是人憎狗嫌的一个人。”
“听说他盘剥克扣弟子,还总拿人试药,传说他逼弟子的妻妾。”
“帮主说反话呢。”
乔峰:“我抓了他,叫他弟子们去请掌门来谈话,诸位兄弟,他的弟子跑出去不远,就开始议论今日天上掉馅饼,只要不去请掌门张弛就能死。真他娘的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