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礼拎着大包小裹,夹着雨伞自己走回客栈去,甭管打扮的如何奢华,淋湿了衣裳又左右手拎满东西,胳膊肘下面还夹着一把雨伞,也就不富裕高贵了。
但在陌生的异域他乡悠闲散步,吃饱了点心,喝足了茶水,实在是舒服惬意。
两件大事都算是暂且有了进步,衣衫湿透了贴在身上反而和凉爽。心里隐隐的生出一股得意。
足够萧远山送完信确定苏州知州对于一阵风刮过后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书信是什么态度,先大惊,然后研究,召幕僚探讨,在看清楚印章后立刻派人快马送往京城。
林玄礼的轻功其实还行,在乌云密布时开始运用轻功猛冲,赶在雨点掉落前回到客栈,见自己的两匹马已经被包扎好了,门口堆委着一滩死胖子,天色暗淡,本来在喝酒的乔峰已经消失了。
哎,好吧。
伙计迎上来伺候:“这些东西都送到您屋里去。小的给您烧了盆洗澡水,这就送上去。您还吃什么不吃?”
林玄礼摆摆手,上楼去看两个伙计放好东西,抬来澡盆倒好水,关门上闩伸个懒腰,脱衣服洗澡。“老方丈,你可不要偷看我洗澡。”
玄慈忍气吞声:“阿弥陀佛,贫僧和你身边那老和尚不同。”
“是嘛。嘻嘻。”
之后就一声没出。
林玄礼正解腰带,被人一只大手扭住手臂,只一下就按在桌子上,另一只手轻轻搁在脑袋上捂住眼睛,刚好没能看见是谁。
随时立毙掌下的感觉真的很熟悉呢,不敢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