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山和林玄礼二人紧跟着也上马飞驰而去,紧追不舍。
林玄礼精通骑射,因此舒服多了。狂奔了两个时辰之后,马力渐渐衰弱,他和萧远山骑得都是郡王府中用心伺候勤加锻炼的好马,追上玄慈后还有余力。暂时想了想路程,顿时脸色一绿。怕不是两千多里地(全程约9412公里),慕容复找了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窝着。“站住!玄慈,你引我们离开京城,是不是想杀人灭口?我告诉你,大辽不灭,本王这样的人层出不穷。”
玄慈脸色铁青,眼睛发红:“施主跟我同去燕子坞便是。二十八年等得,五十日便等不得?”
林玄礼呵呵一笑:“也好。本王年轻,当年的事不曾亲眼得见。玄慈方丈,你且说来听听,权当月下讲古,不失为风雅事。”
玄慈:“数十条人命,受了无妄之灾。”
萧远山把牙齿咬的咯咯响。
林玄礼露出了反派的笑容,主要是想起到了姑苏再往外一点,就有机会搞到生蚝吃了,我都多少年没见过生蚝了?“桀桀桀桀,这数十条人命,一半是我们北院大王的政敌,一半是你们南朝武人。好风雅快活事。”
玄慈勉强按捺住没有直接动手:“那是贫僧一生的心魔。你若再问,贫僧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这契丹狗又开始嘟嘟囔囔的抱怨起来。
林玄礼:“这要是有人看见我一个契丹人挟持了少林方丈,岂不是要来暗杀我。你离我近点啊伯父。”
萧远山:“没人会这么看。”他们只会觉得是少林方丈抓了两个契丹人。
林玄礼:“要不然我们揭露身份吧,事已至此,你也问出了是谁,他也要去找人算账,我还得回去给我六哥磕头赔罪。冒充契丹贵族不算什么,我他妈现在算是劫狱了!贬为庶民都算轻轻放过,按律不是流放也得是杖责。我不想落得那个下场。”
萧远山打断他的猜测:“左右两边埋伏了二十大内高手,只等一声令下。”
林玄礼差点窜起来:“我六哥在现场?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