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煦微微颔首:“这药不会伤损他的性命。我想想……你在少林寺出的事。萧远山的仇人用的是少林武功。那还不简单,就说他们看到郡王随身佩戴的小金佛是辽国所铸, 上写契丹文。就疑心你。那贼酋见了, 做贼心虚,以为你受辽国所请,重查旧案。”
有没有这种可能,你们当死士、刺杀别国的武官, 重点是那人本身而不是他的妻儿啊。而且你们在大宋境内动手,这不是画蛇添足,格外授人口实吗?就不会越过国境动手?不会用辽国武功?都以武犯禁了,还装什么不敢偷越国境的老实人。杀了人家的妻儿,还是在人家面前…是个男人都不能忍…既然抓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小孩, 也该抓来当做人质。算了,都是笨死的, 都是你们牵连无辜所致。
林玄礼觉得这个计划,好像是准备动刑。怎么说呢,玄慈虽然不是很聪明,但也是个硬骨头:“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恐怕对他这种人来说,名声比什么都重要。我和萧远山再商量商量,制定一个周全的计划。他跟我一起去诏狱,我们临机应变,还能用契丹话聊一聊呢。”
赵煦琢磨了一会,那人必然还留有隐情未报。提供了删减版:“你去见了太后太妃,你就说是被人搭救,养伤几日才动身,在深山老林音讯不通,其他的闲事都不要说。”
“遵命。”
到两位中年女士面前,又被仔仔细细的盘问了两遍,两边口供完全一致,又被抓到眼前仔细端详,总归是岁数大了男女有别,并没有被摸摸头。
太医那儿煎好的安神药送来一碗,喝完之后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同归于尽了。
非常安神。
一觉睡醒已经是日暮时分,萧远山就坐在床边打坐。
林玄礼吓得弹起来:“哎呦。这他妈是深宫大内你怎么进来的!!”
萧远山盯着他:“你在你皇帝哥哥面前侃侃而谈,颠倒黑白。把我说成一个救你的好人。我何德何能?”
林玄礼愤怒的想:我要卖腐了!我要卖腐!你踏马滚上来陪我!我他妈为了你这张脸!代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