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不论有意无意,对待十一郎的态度就不得不转变——似乎看不顺眼,其实是真看不顺眼,这小子如何能与官家相比?他怎敢如此侥幸?凭什么他傻大憨粗却健康?
若没有这些事,区区一个没有实权的郡王,根本不用正眼瞧他。
远远的走下台阶,到五十米外,金红两色的华丽衣裳不仅不刺眼,还看的很清楚。
提着齐眉棍走到包围圈里,左右看看,居然比我高,从哪儿找这么多身高七尺半的大汉。
“郎君,得罪了。”
林玄礼沉心静气,微微颔首:“来。”
趁手的木棍,使出一招‘风卷残云’击退了半边进攻,向下一踩,第一脚踩住一把钩镰枪,第二脚向后一撩,踢飞了伸到自己膝盖后的另一把钩镰枪。
前后四把刀就要架在身上了,棍子一段点地,人则腾空而起,像跳钢管似的横向旋转圈踢所有人。
快速下潜,躲过飞来的铁链钩爪,又连躲两步。
以齐眉棍使枪法,侧身躲过刺来的两枪,棍首向前一递。
齐眉棍脱手而出,以内力裹挟,虎虎生风的直奔长枪手面门。
他趁手想夺一把长枪,黑衣壮汉一抖枪花,还未抓稳的棍身便被抖的抓不住。
黑衣壮汉抬手便是练了十多年的长枪,不论是结阵还是单打独斗,都是一把好手。
被踢飞的早已爬起,重整旗鼓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提着盾牌用力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