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礼微醺,下意识的说:“他哪配和你相比。”
乔峰:“我有何功劳,怎担得起贤伉俪如此厚爱。”
林玄礼:“我喜欢谁,同谁交往,哪用什么功劳、世系做铺垫?”
乔峰假装昨晚没有私入皇宫,轻轻展开折扇,把玩了一下又珍而重之的揣在怀里:“那又为何看不起我全冠清兄弟?”
他的折扇上有四句诗:
朔雪飘飘开雁门,
平沙历乱卷蓬根。
功名耻计擒生数,
直斩楼兰报国恩。
林玄礼看了满眼,一怔,有点熟悉但想不起来了:“似他那样武功性情的,在我府门外排队献媚的官员,不说一千也有八百。”
乔峰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他这些年主攻项目是劝架,不善于吵架,更尽力与人为善,严以律己宽以待人。方才那一问,已经很无理取闹了。丐帮中人被看不起才是常态,一些武功平平的江湖中人都瞧不上咱们。
林玄礼伸手:“扇面很好,我看看。”
仔细看着这个年头不短但几乎没有使用痕迹的折扇:“我虽然不曾经历宦海浮沉,经年累月,也有点眼力。你当他是左膀右臂,他对你却未必忠心不二。扇子不错,字也颇有侠气,送我怎么样?”
乔峰毫不为难:“这是恩师临终所赠,我一向珍视,从来舍不得拿着使用。实难从命。”
林玄礼展开自己的扇子:“放在我这儿赏玩数日,我拿六哥写的扇子压给你,这扇子我也舍不得用。”
乔峰看了一眼,觉得很喜欢:“是处青山可埋骨,他年夜雨独伤神。与君今世为兄弟,又结来生未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