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大笑。
林玄礼没找到笑点是什么,我和我偶像一样纯情。让我来讲个真正的笑话:“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本性好色还是不好色,小时候娘约束的严格,等到成亲之后呢,娘子约束我做个正人君子,像司马文正、介甫先生那样。路上相遇佳人,多看一眼,回去就是一顿好打。我练了十三年的太口祖长拳,在她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只好多谢娘子匡正德性,做我的良师益友。”
其实只有会打架是真的,势均力敌的对练。
众人大笑不止:“公子雄风不振啊。”
“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受制于人!你跪下来求她嘛!”
也有著名怕老婆人士:“哎!你且知足吧,娘子出门在外还肯给你留些颜面,不像我家那母老虎。”
陈长老:“说起怕老婆这件事,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
“你又不怕。”
陈长老:“我虽然不怕,倒知道一对恩爱夫妻。江湖中有些名声的谭公谭婆。谭婆小事即怒,出掌打谭公,谭公全不在意,随手给自己敷上自制灵药,药到消痛,两人恩爱到白头。”
众人笑的比跑过去的鸭子还大声。
林玄礼若有所思:“那么这种药到哪里才能买到呢?”
远远的飞过来一颗杏核,距离虽远,速度却快得很,眨眼之间从五十米外直飞到林玄礼的额头上。
砸了个脑瓜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