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米亚夹在胳膊底下的朱高炽恨恨的想着,不知不觉之间就晕了过去。
“啧!”感觉到手底下的人肌肉彻底放松下来,米亚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未来的仁宗皇帝不但成了一个善妒爱吃醋的莽子,现在还连恐高症都患上了,这人设可真是崩的够离谱。
“师父?”在院子里练剑的靳冰云一剑挥出,差点儿戳到从天而降的师父,呃,不对,是师父手里面拎着的人。
“没事,没戳到。”米亚一脸淡定点说,顺手把朱高炽给丢到了亭子里的躺椅上。
靳冰云:“…”
这是没戳到的事吗?是师父你带着一个大活人,还是一个昏过去的大活人回来的问题啊!
她看着那个年轻人,皱起了眉头,没见过的人。
“师父,他是谁?”靳冰云问米亚。
她师父向来与人为善,并非那种好凶斗狠之辈,如果别人没有主动攻击他的话,大部分时候他都很好说话也很好相处,脾气好的简直都不像是他这个武功层次的人。
现在这个男人被这么一路拎回来,待遇比当初的那个戚长征还要惨,可见定是把师父得罪的狠了才会遭受到这种待遇。
“燕王世子朱高炽。”米亚拎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下去,随意的说,“虚夜月的仰慕者兼青梅竹马,来找我兴师问罪还想要把我带去燕王府,我就把他给带回来了。”
他倒是想要看看那位燕王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特么的连事情都没有调查清楚就对别人下手,这人脑子有多大问题不说,燕王纵容儿子这件事是肯定的,让他有种想要锤爆对方的冲动。
“啊—”朱高炽一声口申口今,醒了过来,就见到一张宜喜宜嗔的脸孔在自己的眼前,不禁吓了一大跳,就想要起来。
只是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手脚发软,连从所在之处爬起来都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