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狒狒!”被尖锐的哨子声给搞得耳膜发疼的米亚不得不把耳朵给堵上,避免自己的脑袋继续因为这种特制哨子的强劲声音而产生什么问题累的要死又耳鸣已经够痛苦的了,她不想要继续头疼了!
远处的泰山也被这哨子音给刺的耳朵疼,不得不抓着藤蔓飞速的离开这里,试图躲避这可怕的魔音穿脑。
这东西的声音对于一个听觉格外敏锐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噩梦!再继续下去的话,他觉得自己以后大概就没有使用耳朵的可能性了,还是离远一点儿吧。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放弃了对跟自己相像的生物的观察。
泰山蹲在距离营地足够远但是又不会远到没办法接收这里信息的地方,准备等到那个哨子音退去之后再靠近一点儿继续观察。
这真是奇怪,此前一直把抚养自己长大的猩猩当做母亲的泰山蹲在树上想。原来他并不是唯一的异类,还有跟他一样的生物,这让他感觉不再那么孤单了。
他把手掌放到自己胸口,感受着那里的心跳。
之前那个同类的胸口贴着他的背部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他们的心跳都是同调的,这跟他和自己的兄弟们靠在一起感受到的不太一样,没有那么强劲有力。但是却有种陌生又熟悉的奇妙感
在营地待着的米亚根本没有接收到泰山这种遇到同类之后的奇妙脑电波,只顾着揉着自己可怜的耳朵。
她现在是真的有点儿后悔为什么要把哨子给做的质量这么好,竟然连耳塞都没有办法阻止这可怕的穿透力。
好在,也许是因为靠近营地了,也许是因为吹哨子的人自己也受不了这种尖锐的声音了,越来越靠近的哨子音终于消失了,让感觉已经快要眼冒金星的米亚松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再不停,她感觉自己都快要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