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的少女,侧身踏出一步,跟他并肩站在一起,脸上已经找不到之前她看到小宫时快要哭出来的痕迹。
“哇哦,”小宫菅夫笑了下,“现在跟踪狂也低龄化了?”
接着他又略显苦恼地拿手指抵住脑袋:“但是我没想到小兰你也成为我的跟踪狂了,哎呀,受欢迎的人就是会有这种苦恼,真没办法~这下可没法跟毛利先生交待呢,咦,不如说,该向他讨个说法的人是我才对?”
“……别装蒜了。”
工藤新一不知道小宫菅夫为什么现在还笑得出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还能若无其事地说着这些不着调的话,但工藤新一没有问出口,他也根本不在乎这些,他在乎的只有一个。
“你是谁?”
不是“小宫菅夫”,不是运气好的富豪,不是普通不懂空气的无害角色。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在我们身边潜伏到现在,究竟有什么目的?”
在这种时候指出他们,连卧底的可能性都被排除了。
明明只要有借口……
愤怒,以及比愤怒更强烈的背叛感不断撕扯工藤新一的心。
回答他的是琴酒的枪。
琴酒不打算跟死人废话,也不觉得小宫菅夫会在死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那个家伙满嘴跑火车,“只有降智反派才会在关键时刻逼逼赖赖掉链子”,让对方的遗容停留在疑问状态才是最优解。
“等下,”小宫菅夫破天荒阻止了琴酒,“这次你不能开枪。”
琴酒纹丝不动,他听从小宫菅夫的命令,但不是事事都听。
“唉,我有哪次害过你吗,”堂堂正正坑过琴酒99+次的人这么说着,“你现在开枪的话,草丛里会跳出三十个彪形大汉围住我们,当场逮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