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里间人治乖觉道，“我怎么会在世界第一算力的凡骨大人眼皮底下做那种铁定会被发现的小动作，不如说，做了的话你一定已经发现了才对。”

“问题就在这里，”凡骨百思不得其解，“我看到的只是一批又一批的人员更换名单，里面好些还是你让安室透去做的，利用剧情里的伤亡更换一批新人，从日本政治整体来看，新的血液反而让他更有活力，甚至在切实地改善日本政治环境，这种任务安室透只会越做越上头，反过来对你加点好感都不为过，现实却是他抛下在组织卧底的正业，叛逃了？”

里间人治默默换台：“是呢，怎么就叛逃了呢。”

“……”凡骨见里间人治不正面回答就猜到这里面一定有他动的手脚，但他把原资料看了数遍都没看出哪里有猫腻。

难道是跟之前哄骗阿笠博士签分成合约一样，是柯学特有的陷阱吗？

“是你给他暗示了诺亚方舟的存在？”

里间人治随口反问：“你觉得那会吓到安室透吗？”

凡骨默了。

与其说是吓到，不如说知道了诺亚方舟的存在，安室透只会更加决然地下潜，把自己的一切情报都清除个彻底，不计代价，绝不回头——

那又是为什么呢？

凡骨开动他的核心，逐字逐句地彻查那段数据，誓要找出能撬动安室透的地方。

里间人治看凡骨陷入思考怪圈是很高兴的，因为这样一来他就能自由吨吨吨可乐，但等到快吃午饭了凡骨还在思考，里间人治就不快乐了。

他午饭都没着落了，怎么快乐得起来。

里间人治主动道：“你要不要看得仔细一点。”

凡骨：“每个字的编码我都看过了。”

“……倒也不是那种仔细，”里间人治心想系统比他想的还要蠢，这么久了他还没摸到系统的下限到底在哪漂浮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厉害，“你可以看看那些替换者往上追溯的父母、三代成员，会有新发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