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愧是卧底到能拿酒名的精英吗，在不算开阔的人群中，摸黑还能打得有来有回，不用夜视摄像头还能精准朝对方的死穴攻去，不留余地，游刃有余，静谧而激烈。

爆米花在以每秒2粒的速度损耗，里间人治看得非常过瘾。

市面上大卖的武打片都没这段精彩。

“他们俩有什么渊源吗？”凡骨抱着他的计算机走过来，一心二用，“苏格兰、不，波本现在还活着，他们之间应该没什么血海深仇，只是fbi的身份，不至于安室透放弃原计划去针对赤井秀一。”

里间人治点头：“确实有渊源，而且在组织里还很有名，你去翻一下论坛就能知道了。”

“我翻过了，没有。”凡骨觉得里间人治在耍他。

“哦，论坛的权限跟情报组的部分权限我之前都交给安室透了，他大概自己删掉了吧，”里间人治看着电视中两人的战斗被赤井秀一刻意往下一层转移，目不转睛，“当时他们还是一个威士忌组的，为了提高整个组在组织的评价，拼命完成任务，论坛里他们拼命扯对方后腿，以前我以为是相处过程中摩擦太多积累成仇了，现在看来他们那个时候应该互相曝过身份。”

凡骨更不解了：“既然他们利害一致，怎么会关系差到现在这种地步？”

“他们同在组织卧底，不应该装也要装出和睦的样子吗？”凡骨觉得这不合理，他看的卧底电影里主角对着恨之入骨的家伙照样微笑服务，“他们互相针对不会让组织起疑心吗？”

“为什么人一定要做趋利避害的事？”里间人治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而且，他们关系很差这一点在组织里人尽皆知，反而让组织对他们的信任多了不少。”

凡骨眼睛一亮：“所以这其实是他们一种伪装？！为了降低组织的戒备装出来的不和——”

里间人治把凡骨脑袋掰向电视的方向：“人类不会在只有对方跟自己的环境下继续伪装不和，而且还是招招致命的不和。”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人类确实蠢，会做一些无益之举，但真的没有你看的电影剧情脑残。”

凡骨：“……”

凡骨明白了，但很快产生了一个更大的疑惑。

既然如此，那里间人治为什么还给他推那些电影？就连他对那些狗血韩剧的爱好都是里间人治给他培养出来的……

这也是人类“无益之举”中的一种吗？

凡骨陷入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