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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间人治咬着筷子:“如果,我说是呢?”

贝尔摩德笑得宛如一朵盛开的艳丽玫瑰:“那我就找美国的税务局举报你名下的公司逃税。”

众所周知,美国税务局比fbi难缠多了,如果fbi是左轮,税务局就是芝加哥打字机,更何况里间人治名下的公司除了一部分洗白的,更多的都经不起查,真被税务局的狗缠上,伤筋动骨不至于,但肯定要被割一块肉出去。

里间人治放下筷子,表情严肃:“贝尔摩德,你觉得凡骨加入组织能成为代号成员吗?”

凡骨:“诶?”

“欸~”贝尔摩德拖长了调子,“那要看他倾向于情报组还是行动组了,只是分担你的工作的话,在你得到代号之前,他就别想了。”

“也是呢,”里间人治摸了摸自己下巴,“在我得到代号前,看着部下得到代号我会超不爽的……所以当务之急,果然还是想办法扳倒琴酒。”

凡骨:“诶?”

话题之间有什么关联性吗?

为什么会扯到最无辜、最事不关己的酒厂劳模?

里间人治跟贝尔摩德都没有解答凡骨的疑问。

尽管他们都看琴酒不爽,但一个是盯上人家的代号,一个是针对琴酒简单粗暴的行事作风,共同点为都是极为自私利己的想法。

杯盏交错,各色餐点下肚,满足身体胃口。

“宫野厚司还活着,”贝尔摩德低垂眉眼,似乎只是随意地提起,语气也是漫不经心,“我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把他杀了?”

里间人治沉浸在美食的抚慰中,迟钝地眨了下眼:“你在问我?”

“不然呢,”贝尔摩德放下餐具,擦了擦嘴角,漂亮的唇妆丝毫无损,“宫野艾莲娜的事我承你的情,是你提前通知我可以清算她,没有让别人插手,算我欠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