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伤是刚刚上去打扫房间的时候,掉下来摔伤的。”
丹恒还是一副冷脸,但他还是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在憋笑。
刃配合着点点头。打扫卫生受伤,总比打输了受伤说起来要好听点。
此时,本来挂在墙上的壁画也掉了下来,似乎在彰显主人的心酸与无奈。
“既然你们在大扫除那我就不打扰了”砂金深谙其中利害关系,想要溜走:“不过你们记得,千万要在钟离先生回来之前打扫干净。”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他刚准备开溜,迎面就看到钟离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鼻青脸肿的温迪。
砂金:你俩也打扫卫生了?
看见钟离环顾一圈,刚刚重新装修的往生堂又变成了一片废墟,心中的悲痛不言而喻。
所以,他强忍着悲痛,从怀里掏出一张纸:
“重新装修的钱,谁来付?”
丹恒:
刃:
两个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砂金。
砂金:“我来。”
这话说的很勉强。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刚刚从小金库取出来的钱所剩无几,这沉痛的一击给本就不富裕的钱包雪上加霜。
付完钱,钟离又去找那个装修队了。有过一次重装经验,下午就能动工。
看着熟悉的装修队搬着熟悉的装备进进出出,穷的叮当响三人组,默。
“两位爸爸,你们是否能为我们三人的钱包丰满计划出点力?”砂金看着二人,又看了眼装修材料。
这不是普通的装修,全是金钱的味道啊。
丹恒在列车上没管过钱,也没缺过钱,对赚钱也没有什么概念。他用胳膊肘戳戳刃,示意他表个态。
这一肘击正好碰到了他衣服下的伤口,面无表情脸下疼的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