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绿一样漂亮的眼睛里神光模糊始终无法聚拢,就像湿润了的毛玻璃。

不远处站着个身穿金棕色长衣的青年,温文尔雅气质沉稳,就像他的声音以及平日的为人那样,让人如沐春风好感倍生。

她从不否认自己是个视觉动物,颜控的毛病虽然没有卡维那个艺术家严重,也不认为相貌就能决定一切,但同时也会像看到漂亮的花和俊美的树那样盯着好看的人多欣赏几眼。

“没关系,不要急,慢慢修养……”

他伸出手,隔着手套在她眉间轻点,比蝴蝶落在叶间还要轻。

多么通透漂亮的眼睛啊,就像一对上好的祖母绿安静酿在水盈盈的清池里。

有点痒。

木绣球缓缓落下的白色花瓣刚刚好被他拂开,苏猛然向后退了半部,侧过身用手指努力揉,白玉样的眉尖被她自己揉得粉红。

“难道是过敏?”明明她不是个容易过敏的体质。

钟离:“……可要就医?”

“我就是个医生,目前还没有别人指着鼻子骂过庸医。”苏“啪”的一下回手拍在脑门上,清脆又响亮,客卿先生彻底无语。

真是,木得可爱。

转眼间送仙典仪过去好几天,璃月港就像个大病数日重获新生的年轻人那样,好好休息过后便精神抖擞的爬起来继续努力追赶明天。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人总是要活在当下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