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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钗 Hell 1176 字 1个月前

雪白的胸脯露了出来,被进忠一只手握住了,攥在手里揉搓,他的唇顺着她耳后的肌肤亲吻,亲过脖颈落在肩上,他张了嘴在她圆润饱满的肩头轻轻的咬,手下动作却是不停。她感觉身体里越塞越满,碰到了深处敏感的那一点又擦过去,继续往里推进。

卫嬿婉被他往里越推越深的动作弄得不得不挺起了腰,软糯的鼻音有些压不住,每次新推进一颗擦过那一点的时候,她都忍不住轻轻发出“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难捱。她吃进去多少颗了?六七颗该有了吧?他还要塞几颗?塞不进了她转头轻轻的咬了咬他的耳朵,示意他别塞了、到顶儿了。

“您要实在不肯猜,那奴才可开动了。”进忠眼神从镜子里撤出来,捉住她的唇深吻了一息,他有点儿忍不住了。

卫嬿婉翻了翻眼皮,不猜,猜屁。不就是埋怨她又瞒着他,不跟他说实话才导致他瞎猜瞎想、蒙头瞎转吗?要使性子要撒气,都随便你了还想怎样,狗东西。

进忠见她死鸭子嘴硬,也不再为难她。他是生气她瞒了永璜的事,但是他也能理解她的顾虑,他更生气的是另外一点,估计炩主儿自个儿不以为意才想不到。

他不再慢吞吞的磨她,一边舔吻她的耳窝,一边手指挤进她下身的穴口里带着珠串一起抽动,卫嬿婉的身子一下子就绷起来了,圆滚滚的珠子被他的手指带着在她身体里穿梭,每每擦过深处的那一点都激起一片战栗。太太快了、而且好胀,卫嬿婉被刺激的腰挺得像只小弯弓,进忠的另一只手摸到了她的唇瓣,两只手指探进去,模仿着下身的动作频率一起操弄她的嘴,他的舌头也在配合着舔进她的耳窝。卫嬿婉眼睛半阖着看着镜子里被进忠上下左右满满地霸占的自己,视觉冲击加剧了她的感官刺激,她落进了翻腾的情潮里,身体深处一股股热流争先恐后的冒出来,她浑身哆嗦着等待着登顶的快感,但是进忠突然停了手下的插弄。

卫嬿婉在满眼情欲里茫然的看着镜子里的他,他干嘛?

进忠继续用手指搅弄她的舌头,她含不住的津液从唇瓣滴落下来,落到了她的胸口上。他看着镜子里怀中人糜烂的艳红小穴,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带起了她一阵战栗,他把她被束缚在他脖颈后的胳膊解放出来,卫嬿婉这时候才觉得自己的胳膊被缚得有些酸麻了,只不过这个狗东西有这么好心?

“炩主儿,奴才不止生气您瞒我。”进忠一边用被她的口水沾的湿漉漉的手去按她的小腹,一边拽着串珠一颗一颗往外拉。她被他里外夹击,身体里的珠子每被拽出来一颗她都一哆嗦,细细的抽一口气。进忠继续贴在她耳边轻声的说道:“富察傅恒待不待见奴才、看不看得起奴才都不要紧,我不到八岁就进宫了,打小太监做起来的,什么脏烂浑话没听过?他当面指着鼻子骂我也伤不了我一星半点儿。但是,”进忠声音冷了下来,似是生气气狠了,有些咬牙,“您为着提醒他对奴才客气些、做些面子,就把自个儿的伤疤揭出来,亮给他们这种认为奴才完全无关紧要的混账主子们看,奴才最生气。如果不是娘胎投的好,他们算个什么东西,生下来就有人奉上一切、不用丝毫费力就能得着你我费尽心力也得不到的尊荣、权势、地位、名誉。您向他们自揭伤疤?他们不配,为着什么也不行。奴才不记您这个好,我恨不得把他听了这句话的耳朵剁了喂狗。”

进忠一边恨声说着,一边把他拽出来的珠子再一颗颗塞回去,按着她小腹的那只手找准了位置一直压着那一点,把她摁得浑身都在抖。塞到第七颗之后,又借着她身体里挤出来的满满的一手滑液,揉了揉她的后穴口,把最末端的那颗珠子使了力推进了她后面那个穴口里。卫嬿婉被他粗鲁的动作堵得往上蹿了一蹿,她两处一起被塞满了,好胀。

他嘴上发完了狠,也不等嬿婉的反应,又把手指挤进了她前面的穴口。这次他直接用手指去顶去磨她里面的点,珠子被他粗暴的动作连带着不断地骨碌碌的磨着她红艳艳的穴口,他的手和珠串一起插得又狠又深,操弄得她在他怀里几乎是弹着身子乱扭,她身体两处穴口里的珠子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在互相硌着碰着研磨着,她压在喉咙里的呻吟声差点儿咬不住,两只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身体抽搐着,被他插着一边高潮一边继续被操弄,连泄了两次他才肯放过她。

卫嬿婉哆嗦着瘫在他怀里的时候,看着他眼里依旧阴沉沉的,才知道他这是真的气狠了。那本该是他一人独占的她的不堪过往,却被她漫不经心的揭给了傅恒,他知道她是为了他,但是他也不认这个账。这条占有欲蛮横到变态的毒蛇,知道了她对富察傅恒无意之后,之前压抑着的暴戾和不满彻底迸发了出来。

进忠的思路与常人不同,别人觉得好的,对他来说却是毒药,而能把其他人扼死的绳索,他却甘之如饴甚至趋之若鹜。卫嬿婉落在他怀里,把喉咙里压住的吐息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散出来,半阖着眼睑想着进忠的话。

他却不给她喘息的时间,把她身后垫高了,让她没有他的支撑依旧能斜靠着,他自己蛇一样匍匐着爬下去,把她的大腿压着掰的更开,胸膛贴在她仍旧轻颤着的小腹,握着她的手指,让她和他一起拽着还残留在里面的几颗珠子一颗颗拉出来,又拨开已经泥泞不堪、红肿胀大的层叠花瓣,按着她的手指自己扒开,让她看着镜子里还闭合不起来的红艳穴口,一边伸了舌头去舔她的肉核,一边伸了三根手指进去撑开,让她从镜子里看里面艳红的穴肉。进忠一边抬着一双压抑着怒火的眼从镜中死死的盯着她,一边舔了舔她被撑开的薄艳穴口,声音在情欲和冷厉中撕扯不清:“您看这像不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脆弱靡软又引着人去摧残。倘若今后再有一次让我听见您同别人说起做奴才时候的事,我就从这牡丹花芯里钻进去,把您里头捣个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