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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钗 Hell 1136 字 1个月前

卫嬿婉的身体被进忠一双灵巧的手逗弄的止不住的发软,他在她体内捣乱的时候单瞅着那一小片敏感的区域去捉弄,狠狠的擦过后又轻柔的按压抚弄,外面的花蒂也被后来加入的那只手捏着揉搓,他的双臂钢筋铁骨的夹着她的腰腹,她的手搭在他的小臂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瘫软下去,他就把她这么抱着站在镜子前操弄,她不多时就衣衫基本完好的,抖着双腿被他捻弄着抽送到了顶点。

被她身体里涌出的热流沾了满手,进忠才停了动作,放开被他吻的亮晶晶软乎乎的唇瓣,抱着瘫在他怀里努力平稳气息的嬿婉,看了看在月光下反着光的西洋镜,镜子里他怀里的女子眼神迷蒙、高潮过后的脸泛着微红,娇喘微微,也正半阖着眼睑看着镜子里的他。进忠眯了眯眼,把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卫嬿婉看着进忠眼中意犹未尽的神色,估计他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果然那个折腾起人来花样百出的狗东西去她装各种把件玩意儿的匣子里翻出来了一个长串的什么东西,去拎了热水壶在盥洗的脸盆里倒了半盆热水,把那个长串放进去泡着,又去拉了西洋等身镜到她的床前,调了角度摆好,正好让高窗里透下来的月光被反射着、照到床上躺着的她身上。

糟心玩意儿,卫嬿婉知道他要干嘛了,翻了个白眼儿负身趴在被褥上,把脸埋在里面想着能躲一时是一时。耳朵里听着狗进忠的脚步声,他又走远了些,淋漓的水声略响了响,他又走回来了,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他应该是只脱了外裳,塞进了床脚的帷幔里,又来扒拉她身上的衣裳。他也没继续好好的解她的扣子,只是把她的旗袍整个撸起来,从她的头顶推上去,却在她准备抬胳膊让他把袖子一起撸下来的时候停了手。她的双臂被攒到一起的旗袍和亵衣禁锢住了,被进忠借着她趴伏的姿势拎起来,圈住他的脑袋、套到了他的脖颈上,他自己从背后抱了上身只剩一个肚兜的卫嬿婉,把她从床上抱起来翻身坐着。他的内衫已经解开了,她光洁无暇的背贴着他袒露的胸膛,被他抱着靠坐在了床头。卫嬿婉的眼睛一抬就能看见自己和进忠在西洋镜里的模样,他的脖颈被她反手环着,胳膊从她腰侧搂上来,正在给她脱亵裤。

卫嬿婉夜里眼神儿再不好,可是被西洋镜折返的月光也太亮了些,她觉得自己简直像被一个巨大的雪白的灯笼照着,然后被身后抱着她的人扒了个精光。哦,他给她留了个肚兜,混账东西。

当她看清进忠从身侧拿出的那串翡翠串珠把件的时候,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那是她让进忠去吞掉太后遗留的某条大鱼的时候,被他从人家库房里搜罗出来的,翠绿的上好翡翠珠子每颗都有冬圆枣子那么大小,进忠叫手艺师傅重新打磨了,拿给她来当把件儿转着玩儿的。她还没上手呢!这个狗东西,以后她还怎么玩儿。敢情他刚才就是去烫热了这翡翠,准备用来霍霍她。

卫嬿婉此时双手被堆叠的衣裳缚住,环着他的脖子,自己的头仰在他的肩膀上,转头怒瞪他。进忠看着她的眼睛笑了笑,轻轻亲了亲她的唇,一边支起双腿把她的腿顶分了,岔开搭在自己的腿上,一边握着翡翠串珠去蹭她濡湿的花芯。他不躲不避的看着她的怒目而视,轻柔的开口说道:“奴才先前也不算完全只是吃醋,奴才还生着气呢,炩主儿脑子这么好使,不如猜猜奴才这是生的哪门子气?您要是猜不出,可就拦不住奴才变着花样儿折腾您了。”

她管他生的哪门子气!这个狗东西的脑子跟别人长得完全不一样,她上哪儿猜去?想花样儿折腾她就直说,找什么借口,混账玩意儿。卫嬿婉懒得理他,闭了眼睛不说话。

“您之前说了,身子给我,由着我怎么享受,可作数?”狗进忠贴着她的耳窝说话,气息呼在她的耳朵里,痒得她缩了缩脖子。

“作数。”卫嬿婉闷闷的嘟囔了一句。

“那您得睁开眼睛看着奴才,活色生香的镜中花宴,奴才不愿只自个儿享受了,想请您一起同观。”进忠的声音软的又柔又腻,卫嬿婉一个女人听了都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观你妹个板板,卫嬿婉心里气哼哼的骂他,不情不愿的睁开了眼,去瞧镜子里抱成一团的两个人。她光溜溜的大腿被进忠的腿支撑着抬起来,分的很开,他的腿长,她的腿搭在上面就有点儿够不到床榻。他倒是好好穿着裤子,上衣都只是解了前襟,她身上就剩一个玫红的荷叶鸳鸯肚兜,被他整个人圈在怀里,她的胳膊往后抬着,束缚住她手臂的一圈儿衣裳正好堆在进忠脑袋后面,而他那双几乎是亮着光的眼睛就直直的看着镜子里几乎全裸的她,手里的翡翠珠子正被他的指腹推着使力,一颗一颗、慢慢的往她身体里塞。

她刚高潮过一次,里面还胀着呢,那珠子又大,她哪里吞得下那么多!卫嬿婉看着进忠一边压着眉眼盯着镜子里的她,一边缓缓的舔着下唇,真就像一条正潜伏在暗夜里伺机捕食的蛇,他刚刚缠上怀里的这只雪白肥美的猎物,正在吊着一双厉眼琢磨怎么吞食入腹。

那串珠子应该一共有九颗还是十颗?卫嬿婉不记得了,她还没来得及盘玩儿呢,只是瞧着颜色水头都好,先叫好好收到了随身的匣子里,这不快出发去杭州了嘛,她想着万一路上无聊可以盘珠子玩儿。

“别留下印子。”卫嬿婉嘱咐了一句,就听进忠轻轻从鼻子里哼笑了一声,似是觉得她这种时候是不是过于心大了:“您还有心思考虑这个呢?是奴才伺候不周。”说完就伸手解了她脖子后的肚兜系绳,玫红的薄布料滑了下来,只剩她腰后还有最后一个系扣挂着,搭在她的腰上像白画布上的一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