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哭得有些乱七八糟的,卫嬿婉见他逐渐平静下来之后,就摸来了之前被他扔在一旁的丝绵手巾摸索着给他擦了擦脸,他一直埋在她的颈窝里没抬头,她被他刚刚掐得浑身没力气,也不好推他下去。
他终于抹了把脸从她身上起身,爬起来去倒了一杯温茶水,小心地半抱起她的上身,细细地喂给她抿了几口,又低着头看了一会儿她身上青紫的淤痕。等她紊乱的气息平静下来、不再吸着气喘了,才轻轻的把她抱起来放在软榻的锦被里,跪在榻前伸手抱她的腰,又抬起她的双腿架到自己肩膀上,脸埋在她的腿间用舌尖轻柔的舔舐她红肿不堪的花瓣和穴口。
卫嬿婉仍旧没拒绝他,陷在柔软的被褥里由着进忠继续摆弄她。进忠见她整个花苞都肿得厉害,穴口那一圈薄肉殷红的好像要出血,她下面被他之前折磨过了头,现在还烫得厉害。他转头看了看,伸手从果盘里勾了几粒浸在冰水里的樱桃,去了蒂含进嘴里,用舌头轻轻抵着贴在她的花蕊里给她降温消肿。然后一只手抚上去,慢慢的揉她尚未收进去的花蒂肉核,很快他唇舌抵着的入口就有温润的液体从樱桃四周溢出来。嬿婉的身子如今熟悉了他的进入,很容易就能被他找准地方刺激到,她身体里柔嫩紧致的穴肉即使在刚才他粗暴的插弄中也不由自主的裹上来,分泌了润滑的体液自保。他又换了几颗樱桃,等她软嫩的花心肿得不那般紧了,他就把舌头顶了进去。
他在里面舔弄了一会儿,嬿婉就伸了手来拉他,他被她拉到榻上去接吻,仔细的看了看她脸上和眼里的神色,她眼底的情欲被他引出来了,没有遮掩地摊在眼里瞧着他,进忠就又落下去,把手里的樱桃含在嘴里,含热了再给她推进花蕊里,抵着往里推一推,再吮吸出来,来回几次,她身体就湿的更厉害了。他逐渐加了数量,加到第三颗的时候,嬿婉的身体抖了抖,两条腿交叠在他后背上,把他往她的方向压了压。这次他吸出所有的樱桃之后,就一边舌头舔着一边伸了手指进去,手指加到第二根之后,他狠吸了几口肿胀嫣红的肉核,抽弄着她送到了高潮。
卫嬿婉被进忠抱下榻,又躺在了地铺上,好在地上铺的衾被用了极品的丝锦缎料,她敏感的身体落上去也不至于被蹭得不适。进忠小心翼翼的查看她脖子上被掐出的淤青,眼里此时全是心疼懊悔,眼看着他眼圈儿一红又要落下泪来,卫嬿婉赶紧抚上他小心悬着不敢触碰的手,心想好不容易把他心里那股劲儿破了,可别因为他不小心伤了她又给拧回去。她握着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脖颈,那双温热的手抖了抖,轻轻的贴着,手筋却绷得死紧。
卫嬿婉几乎要无奈到叹气了,她拉了进忠撑在自己身上,双腿张开盘上他的腰,脚交叉的落在他仍旧好好穿着裤子的大腿后侧,几乎像个八爪鱼一样攀住他拉下来贴着自己。双手把进忠的一只手张开,握上自己的脖子,又去引着他另一只手往下摸。进忠红着眼眶任由她摆弄,只是松松的握着她脖子的手忍不住轻抖了抖。卫嬿婉顾不得身体里高潮的余韵还没退下去,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调动出满眼的情欲看着他,笑着轻声吩咐他:“掐着、操我,直到我昏过去。”
进忠因惊讶而瞪大的眼睛里,深处潜伏着的野兽又在磨爪舔齿、跃跃欲试,卫嬿婉把他拉下来,深深地吻了上去。
进忠真是条听话的好疯狗,卫嬿婉再有意识的时候还被他托着脖子压在丝锦衾被里亲,也不算亲吧,他其实算是在给她渡气,见她醒了才放开她的唇舌,又去吻她的身体。她不记得自己被进忠掐着脖子操泄了几回了,近乎窒息中的几次高潮让她失去了对身体和意识的控制。她只记得最后一次是被进忠翻过面去趴着,脸埋进身下的衾被里,又被进忠从肋下穿过来的手掐着脖子按住操弄,那次高潮中她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她如今浑身软烂得仿佛成了泥,一丁点儿力气也没了,她也不知道到底自己昏过去多久,但是她现在有个亟待解决的问题——她尿意愈甚,快憋不住了。
她的嗓子已经哑到不能听了,但是此时只能求助于进忠,当她喘息着断断续续把需求说了,进忠却没立刻去拿鸾驾后面藏着的水痰盂。他把她揽着坐起来,从身后抱着她,双腿把她的腿顶着分开,又支起来架住。她在他动作到一半的时候就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这个没有一丁点儿羞耻心的混账!她才不要
卫嬿婉使了最后仅剩的一点儿力气挣扎,却被进忠紧紧地抱住,腿也钳制住无法踢打,他无视了她的抗拒,一边衔住她的唇吻她,一边手伸下去又一次探进了她的下身。他的手指紧紧的顶着她身体里那一点,另一只手从腰侧绕上来按压着她的小腹,她被进忠深吻着呜呜的叫,最后临近顶点的时候,实在是忍耐不住下面一松,尿液就和着高潮时的爱液一起喷涌而出,淋了他满手。
【嬿婉:你t】
【os:婉婉乖女,不是妈要这么做的,是狗进忠,是他!】
破魔 - 下
卫嬿婉这次高潮持续了很久,她浑身哆嗦着瘫在进忠怀里,看他不在意的甩了甩手上的水,又把手蹭到身旁没被沾湿的被面上擦了擦。她头一次感受到了满满的羞恼,哪怕声音又抖又哑,还是张嘴叱他:“你干什么!疯就疯,别祸害我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