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握着笔继续抄经,不过越写笔下的字越不成样子,后面几根线条抖得仿佛是猫爪子印的,卫嬿婉手根本握不住笔了,进忠的手指蹂躏完她下身的花苞和花蕊,用膝盖顶开她紧闭的双腿,直接顺滑无阻的插了进来,她下面早就湿透了,狗进忠还在她的耳边一边舔吻一边轻声问她:“嬿婉,你是玫瑰露汁子做的么?”
做你妈个板板,卫嬿婉被他压着趴在矮桌上的时候在心里噼里啪啦的骂他。她先是被他握着脖子扭头跟他接吻,他的手指鹰爪一样勾进她身体里作乱,连番换着角度花样,操弄的她腿颤的站不住,要往下瘫的时候被进忠推着往前略走了半步,直接压在了已经糊得看不出样子的皱宣纸上,上面的墨迹未干,上好的墨香贴着她的鼻尖传过来。她的这身衣裳又不能要了,卫嬿婉还挺喜欢这个衣料子的,上面绣着瑶黄的牡丹,是进忠从内务府偷偷给她贪墨来的。
进忠似乎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从后头一边操弄她一边贴上来,手撑在矮桌上不至于自己的体重压坏了她,嘴里呼出的热气顺着他钻进她耳朵里的舌尖一起喷在她耳廓上,在舔吻的间隙喘息着贴着她的耳朵说:“这布料子奴才叫人在南边儿屯了一车,等到了湖州就叫绣娘给您量了身形做几套换着穿。”说完也不等她发话,舌头舔进她耳窝,和手下愈发重的动作配合着,进进出出的上面下面一起操她。卫嬿婉被他压在矮桌上,屁股只能翘起来,他越来越能摸清怎么弄能让她更爽,她被进忠做的忍不住压着嗓音哀哀的叫。进忠听着她的声音,手上力气和动作愈发凶狠,直弄得她抖着身子连泄了两次才放过她,抱着瘫软的嬿婉躺倒在了铺得厚实柔软的丝锦地铺上。
进忠把她身上湿了大半的旗袍脱下来,拿丝棉帕子沾了茶壶里温热的茶水伺候她净了身,又从她妆奁旁边的箱子里抽了件对襟长开衫出来,抬起她绵软的胳膊松拢拢的套进去,照旧躺回她身边抱住她,轻轻的吻她汗湿的鬓角。嬿婉身子被他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还有些抖,他刚刚没控制住弄得狠了些,进忠想着,有些在意的去仔细看她脸上的神色。
卫嬿婉迷迷糊糊的抬眼,就看见进忠脸上露出些许深思的表情,他似乎有话想说?她伸手点了点他锁骨上的疤,声音出口就有些哑:“有话就说。”
进忠握了她的手贴在自己丑陋虬曲的疤痕上,拢在手心里轻轻的摩挲,眼神倒是直白的、不加掩饰的看着她:“为什么想给我破心结?还选了这种法子,我怎么折腾你也不叫停。”顿了顿又问她,“你想要我做什么?”
【os:进忠有进步啊,沉溺于吃吃吃的中间还能发觉嬿婉的不对劲】
【进忠:我只是爱占她便宜,又不是蠢。】
第70章 开笼
他的最后一问没头没尾的,但是卫嬿婉听懂了。她眉眼低下来,看着手下进忠身上的疤,那里之前被她咬破了一道小口子,红艳艳的伤口刚刚长好,新长出的粉皮肉嫩得好像蹭一蹭就要破。
进忠之前因她而起的紧张仓惶的情绪纾解的差不多了,但是还有最后也最重要的一点没捅破。他有些过于在意她了,这对她来说是好事、却也很麻烦,进忠手中权势越重,他为了保护她而自作主张的可能性就越大。她不想因为进忠对她的保护心过重而天天担心他会自作主张的改变或影响她的计划,相比于贴心护卫的鞘,她更需要绝对听话、严格执行命令的刀。而且进忠不想她受一丝伤害,这是不可能的,波诡云谲的后宫、摧嶉更迭的前朝,她面临的局面只会越来越危险。面对无法以人力撼动的巍峨皇权,她想要在皇帝和太后层叠的密网中挣扎求生,还想要反过来借他们网眼中的漏洞织出自己的棋局,很多时候都只能铤而走险。她从来都是以身做饵,进忠如果一心只想把她严实地罩住保护起来,她还怎么跳出棋盘,做那个暴露在刀光剑影中的暗中执棋人?
她抬眼郑重严肃的看着进忠,声音虽轻却严厉的不容违逆:“我之后谋局多细密、也更危险,你必须做最听命也最锋利的刀,我叫你亲手杀我,你也得做。”
进忠感觉瞬息之间再也压不住心底的暴戾,他支起身怒瞪着嬿婉,声音里阴森的寒意伴着压抑不住的怒火直冲着仰躺在地上面容整肃的人咆哮而去:“为什么?!你就这么不想活!”
卫嬿婉冷静肃然地看着他,不说话、也不动。进忠的神情仿佛一只突然被利剑刺中、被激怒的凶猛的困兽,瞬间通红的兽眼里似是滴着血,咆哮暴怒地拍着最后一层单薄的纸笼子,向着笼子外面握着剑柄的她低声嘶吼。她是不是该庆幸,哪怕到了这种时候,他都努力钳制着自己心底的野兽不想伤害她。
但是她心意已定,进忠心底的笼门必须打开,他必须直接面对心魔,他心底豢养野兽无妨,但他必须从只能层层关押它,迅速成长到有足够的力量控制它。而卫嬿婉是他的驯兽人。
进忠见她咬死不改口,对她不在意任何人的冷漠和面向着他的狠心利用恨得咬牙切齿,又觉心口被她手中利剑毫不犹豫的刺进去,刺得他全为着她而生的一颗真心剔肉剜骨、鲜血淋漓,他只能痛得浑身颤抖却怎么都拔不出来。
他眼中发了狠,一手下了劲力掐住她纤细脆弱的脖颈,一手扯断他刚刚给她系好的对襟绳扣,不做前戏不留余地,直接两指强硬地捅进她仍红肿敏感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