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很快就掩耳盗铃不下去了,进忠软嫩灵巧的唇舌探进她身体里又勾出了欲火,她被他用力吮吸着、舌头伸进去舔她身体深处,她的身体实在是适合情爱欢好的,里面再一次迅速泛滥成灾。她虽紧闭着眼睛不看,却不能伸手捂住耳朵不听。他舔吮得啧啧作响,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觉得声音大到简直是进忠在她耳边舔她,她此时万分担心外面的人听见。她身体被他的唇舌伺候的发软,心里却有些愈发难耐,有可能被人听见的危险刺激扩大了她所有感官,卫嬿婉实在忍不下去了,一手掀开脸上盖着的帕子,拿帕子绕了进忠的脖颈拉拽到她眼前,然后胡乱的把身后堆叠的软枕推到地上,两个人变换体位一起挤在软榻上。
卫嬿婉一边收紧手里的帕子把进忠拉近瞪他,一边拉着他的手往身下引。进忠眨了眨眼,露出了个狐狸一样不怀好意的笑,捉着不愿意接吻的嬿婉硬是亲了她一嘴她自己的味道,又把她推翻过身去,从身后压住她,将她抵靠在他和软丝缎包的车厢中间,手从她后面臀缝里挤进去,扣进她已经湿哒哒的软烂穴口,使了力气,插得她脸朝下埋在仅剩的一个绣枕里直抽气。进忠搭配着他手指在她身体里的动作,用小腹在身后有规律的顶她。欺心僭主的狗东西,他在模仿皇帝的动作操她,卫嬿婉一边咬住绣枕的一角忍住喉咙里的声音,一边在心里骂他。
等她第二次高潮的时候,进忠早已把她整个儿抱在怀里,他扳过她埋在绣枕里的脸,让她回头与他接吻,一边从后面操弄她,一边伸手绕到她前面去,揉捻她的乳尖之后又去蹂躏她的花蒂,她被他按在怀里抖成了春风里簌簌作响的柳叶,呜咽被他全部吞进嘴里咽了下去,
白光闪过卫嬿婉的脑海,她短暂的失去了意识。等她意识再度回笼,进忠还贴在她耳后平复喘息,手指仍旧赖在她身体里没撤出去,她动了动腰想把他从身体里挤出去,进忠手指虽撤出来了,却两只都绕到了她身前,轮番刺激她肿胀突起的花蒂。她刚又高潮过的身体敏感的一碰就发颤,怎么经得起他再次紧着拨弄脆弱的硬核?她被刺激得向后翻折着贴在进忠身上,喉咙里呻吟声几乎要忍不住,被她自己双手紧紧地捂在嘴巴里,在进忠怀里扭动的仿佛涸辙里濒死的鱼。
就算如此她也没松口叫停,进忠在她又一次浑身颤抖着软在他怀里的时候,仔细的端详着她高潮迭起的脸,见她双眼迷离地几乎要昏过去了,才终于决定今天暂时先放过她。
进忠抱着嬿婉缩在鸾驾隔绝出的这方天地中,在每日车轮辘辘、马蹄嘈杂的声音掩映下,他与她纠缠着难分难解、发泄的酣畅淋漓。端的是红尘颠倒,不分阴阳。
【os:依旧是肉,我把原本安排在后面的肉提到前面来了。那俩人一个忙的、一个累的,都没工夫写章尾吐槽。】
第69章 疑问
进忠这段时间简直是连番换着花样儿在折腾她,见嬿婉完全撒开了以前紧束着他的缰绳,哪怕被他弄昏过去也不拉一拉,他就放开了心性可着劲儿的撒欢儿。他把矮几绣凳之类的杂物都撤出去,搬了张矮桌进来。为了遮掩他们在鸾驾里欢好的气味,他把熏香都换成了檀香,嬿婉休息的时候就燃上祛味儿,对外的说法是炩贵妃娘娘虔心诚意为大清祈福,祈祷风调雨顺、国祚绵长,于是需日日焚香抄写佛经,等到了杭州灵隐寺是要供到菩萨殿里去的,闲杂人等不可叨扰。
卫嬿婉听他回禀找的这个理由的时候正倚在他怀里,由着他一颗一颗给她嘴里喂樱桃,这时节正好水灵灵的樱桃刚下来,进忠叫人每日快马送了来给她尝鲜。她听完进忠这冠冕堂皇的借口,觉得这人真是一点儿对神佛的敬畏之心都没有,拿佛祖菩萨来当他白日沉欢的挡箭牌?经书里那些戒欲戒色的谶语箴言听见了都能跳起来指着他鼻子骂——道貌岸然、不敬神佛、该永堕无间地狱的淫魔恶鬼。
她扬起脑袋瞪了一眼这个恶鬼,恶鬼正笑得温温柔柔的给她摘去樱桃茎,看她嘴里的吃完了,伸手来接她吐出来的核。
恶鬼就恶鬼吧,反正是受她驱使的,卫嬿婉吃着樱桃心想,那她就当个地狱里的鬼差使者好了,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人,死后肯定入不得天庭、列不了仙班的。卫嬿婉又被他喂了几颗,觉得有些半饱了,就从进忠身上坐起来,去铺着洒金宣纸的矮桌上提笔抄经——既然说了要抄,总要做做样子。
进忠见她起身,收拾了软榻旁的果盘,净了手之后又贴上来抱她。卫嬿婉这几日都被进忠日夜的缠着,直接懒得穿全套的衣裳,越往南走天越热,她在鸾驾里就只在身上套一层薄料的长旗袍外裳,进忠怕她脚底受凉,倒是日日给她套着棉丝袜子。不过这袜子还不如不套,赤裸的小腿套着白袜,勾得进忠天天想去捏她的脚。
今日也是,他看着嬿婉行走间从旗袍下摆隐约露出嫩白修长的腿,因着矮桌不够高,她立着抄经的时候就得塌一塌腰,轻薄的丝绸料子紧贴着嬿婉窈窕的身形,勾勒出她弯月般的腰线和起伏浑圆的臀瓣,进忠在她身后看得心热难耐,等不得她抄完一行字就贴了上去,手往衣服里一探,果然她衣袍里是赤条条裸着,什么都没穿。
这他要是忍得住,他就是得道金仙。
卫嬿婉刚抄了个开头就被进忠从后头搂了腰,等那双手摸进来她就知道今天这经是抄不成了。不过她也没想到进忠脑子里花活儿这么多,他一边手从她衣袍下缘撩起来、伸进去在她身上点火,一边重新拿了一支干净的毛笔,去蘸了满满一笔肚的玫瑰露汁子,隔着丝绸料子去画她的腰线和胸形,薄绸衣料叫玫瑰露一沾就贴在了她身上,挺翘的乳尖顶着透湿的丝绸,被进忠作乱的毛笔尖捉住,缠上来丝丝凉凉的打着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