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在这时候,托利亚还如故意一般问,“怎么了?”
这句话像是石头砸破封死窗户的玻璃,接近凝固的气氛马上又流动起来。
“没,没什么。”达达利亚最先反应过来,说话间他快速地别开眼,不再去看托利亚。
而托利亚对达达利亚的反应笑了笑,接着他重复,“你们讨论就好,不用管我。”他本来就是打算旁观,没有想插手。
然而托利亚那个用来打招呼的吻比他直接插手还管用。
其他回过神的愚人众和员工都心不在焉。
达达利虽然心情也没有平复,但是他抓住了机会,轻而易举地让全体愚人众和北国银行的员工接受了对往生堂筹办送仙典仪的资助计划。
眼看计划达成,达达利亚放下心,宣布手下可以出去。
这句话就像是赦令,北国银行的员工和愚人众没有谁想争辩为什么他们至冬的银行要资助璃月神明的送别仪式,全部都争先恐后逃离这间办公室。
等到他们离开,办公室内只剩下达达利亚和托利亚。
达达利亚到这时才敢再去看托利亚。
相比于达达利亚的窘迫,托利亚作为始作俑者,神色没有任何变化。
这很难不让达达利亚感到不公平。
奈何他又不知道怎么指责托利亚吻自己,因为达达利亚很清楚,托利亚不受到影响,是因为他根本不清楚亲吻的意义。
或许他知道这在人类看来代表亲密,但那就是极限了。
巧合的是,他们确实存在着亲密的关系。
这令达达利亚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他那天没有对托利亚说出来的话。
也许现在也是个说出来的机会,让一切及时停止。
达达利亚这么想着,然后他对等在一旁的托利亚说道,“我们应该停止这种相处模式。”接着他等待下一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