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born向她伸出右手,另一只手背在身后同时微微弯腰。
……教父,我还吊着绷带啊。不过,好像影响不大。
格洛莉亚没有受伤的左手搭在杀手虎口的位置。她在思考以何种力道来握住的时候,reborn已经先一步反应不松不紧地捉住她的手指,于是格洛莉亚以此为参考回握。
教父先生的另一只手臂屈折起来,手成拳状抵在她后背,留下空间防止挤压格洛莉亚的右手。
“虽然我想你不会出现那种状况,但我还是象征性地说些开场白吧。‘探戈和人生不一样,无所谓错与不错。即使是乱成一团,也只需要继续跳下去就好。’”
“难道您没自信能教会我吗,教父?”格洛莉亚微微挑眉。
杀手抬步了。
格洛莉亚顺着他的脚步只能顺着后退。
她总感觉哪怕在音乐声里也能清楚地听见二人的鞋尖无数次擦碰的声音。
他们时近时退,或是在草坪上滑着十字步。
夜风或许太轻柔了点,明明春天还没到,冬日的风不该是这样——他们显然被改变轨迹,如此轻易地被二人的舞蹈迷惑因而选择随其而动。
房子里的舞曲激昂起来时,reborn在她耳边暗示步伐的转变。
他们的脚踝或是膝盖隔着一道薄如风的屏障轻轻地擦过。
格洛莉亚在reborn的胸口和手臂之间的空间里转圈。
她有时会偏离,但那距离显然杀手只需要不费力地勾手就能让人同他再次不分开。
格洛莉亚在无意识中同她的教父紧贴,而她可能并没有注意到杀手本人弯腰低头使他们能更加靠近。她的一只眼粘在reborn的颈侧,她心情不错因而不断翻飞的睫毛一次又一次扫过reborn略微凸起的青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