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感觉自己要么身临其境——好比那种上流社会的晚宴,灯光和礼裙像花一样铺开绽放,要么他可能短暂地回到了百年前的西西里。脑袋晕乎乎的,有些兴奋但不明了。
通俗点讲,就是不过脑子。
“嗯……格洛莉亚小姐,你讲话真的很好听,嗯!”小孩小孩真诚地对她送出赞扬。
reborn安慰性地拍拍她的肩膀:“亲爱的,我相信哪怕是彭格列首领都学不来你这一套,的确有些特别。”
格洛莉亚一时不知道她究竟该不该高兴。
语言不行,那就运动。
已知纲吉的体育课非常灾难,他不擅长跑步,游泳,足球,排球,篮球等常规类活动。于是格洛莉亚让他尝试了跳绳,转呼啦圈,跳高,跳远等等。
大人们近距离全方位地见识到了纲吉的一百种抽筋和摔跤方式。尤其跳绳的时候,刚刚夸完小孩的格洛莉亚一个转身的功夫,纲吉已经轻松实现如何用跳绳完成自我捆绑。
结果是她沉默地安慰自己实际情况没有纲吉说的那么拉垮——虽然也称不上好。
……难不成,阿纲意外是在艺术领域有点天赋的人?越是不可能的说不定就越有可能!
“来画画吧,阿纲,随便画,不规定主题。”
为了不让小孩感到紧张,大人们选择坐在另一边不旁观他画画。莫名漫长的半个小时后,纲吉战战兢兢地递出他的彩色画。
“嗯,纲吉不是色盲。”格洛莉亚吐出了第一句评价。
“基本形体隐约可见,不至于认不出。”杀手紧接着补上第二句。
——可以,但没必要。
小孩清清楚楚地从大人们眼中读出这样明晃晃的意味。
既然绘画不擅长,那就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