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没有意义且徒劳的行为。
她知道的,自己有时总是会干类似的事。
好比她是个绝对的甜食党,并且从不抽烟,从不摄取咖啡。然而她总是在寻找某种香烟和苦咖,即便她常常可笑地提醒自己甚至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味道和牌子的香烟,又是哪种咖啡。她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她却在寻找。
她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或是抿着最苦的咖啡,尔后在心里冷哼:什么啊,谁会喜欢这些东西,找他们做什么。
然后……然后继续下去。
“我的祖先,你知道的,世界最初的七人之一阿玛兰妲,她是否有过精神上的疾病?”格洛莉亚十分嫌弃地抽着香烟,皱着眉头询问对她这一行为从不理解的伽卡菲斯。
“……好吧,她是个有些过激的家伙,或许是有点病态。精神疾病?应该不算。”
“是吗,那我恐怕是个精神分裂的患者,一定是有另一个我喜欢这些东西。”
这是比那不勒斯湾的海水还要纯粹的玩笑话。
格洛莉亚知道的,她那空缺的记忆在作怪。掩藏在失去彭格列初代们这些故友的悲伤遗憾之下的未知往事。可惜她想了百年也没有一点头绪。
伽卡菲斯开始一贯的老生常谈:
不要去在意。是的,你的记忆是被你的祖先阿玛兰妲出于好意——至少她这样认为——删去的,我绝没有骗你。
别去想,那对你没有一点好处。不要做会让你永生后悔的事,那太蠢了。
……
就做梦这件事而言,第一杀手也有类似的发言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