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打扰的两人显然一点都不欢迎禅院甚尔的到来。
越过悠真的肩头,五条悟表情不甚明朗地说道:“不请自来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夏油杰抚上悠真嘴角的手垂下,退开了半身,狭长的眼睛盯着禅院甚尔:“禅院先生,这样的行为不是很礼貌。”
“因为悠真、我孩子的妈妈在这里啊,”禅院甚尔很欣赏此时五条悟和夏油杰不善的表情,他勾起唇戏谑地说道,“唯一的儿子被孩子他妈带过来几个月了,作为惠的亲生父亲的我,想见见惠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吗?”
五条悟清楚禅院甚尔是在强调他与悠真的羁绊,有惠在中间维系着,悠真根本不可能和禅院甚尔彻底断开。
即便悠真的现役是他。
契约的束缚也不能让五条悟全然放心,他顷刻间便联想到了悠真的若即若离,还有对他们之间契约的游移不定。
太不公平了,凭什么这个男人会得到特殊的青睐,而他才刚刚得到了悠真的允许。
现在禅院甚尔又仿若当他们无知地在炫耀。
五条悟此时看禅院甚尔的目光都变了。
“张口闭口地就说悠真是惠的妈妈,”五条悟压低了嗓音,声音中有化不开的阴翳,“稍微有点自觉吧,禅院甚尔。”
“不要自欺欺人了,我们都十分清楚,事实究竟是怎样的。”与五条悟站到一边的夏油杰也侧过身来说道。
“我知道你们看不惯,”对于两人的排斥,禅院甚尔的态度是显而易见的不在意,他无所谓地挑了挑眉,“但决定权不在于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