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真没有让卡尔玛准备空余的住所,但眼看快日落了。

中岛敦闻言,眼睛不安地把脑袋从碗中抬起,看着坐在他对面笑吟吟的悠真。

“当然跟我回家啊,”悠真理所当然地说道,“我家里还有空房间,敦可以住在那里。”

这样真的没关系吗?那位不会有意见吗?他可是刚搬走啊。

卡尔玛僵住了身子,他的脸挣扎着想提醒自家上司。可还没等他说什么,刚想到的某人,就不请自来了。

“你们好像在说些什么有趣的事呢。”

太宰治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好整以暇地眯起了眼睛,他一手撑在悠真的椅背上,一手摸着下巴说道:“白泽干部是终于破产了吗?怎么请别人吃这么廉价的茶泡饭?”

虽然在看到这个青年的第一眼,就仿佛看到了黑暗本身,本能让中岛敦汗毛直立,就连不存在的尾巴都警惕地竖了起来,害怕地嗓音颤颤。

但他还是鼓起勇气地为好心请自己吃饭的悠真打抱不平:“是我自己想要吃的,不关白泽先生的事,白泽先生是很大方善良的人。”

“欸——”太宰治若有所思地将视线转向了中岛敦。

“太宰,不去p了吗?”织田作之助发现和自己走在一起的人突然不见了,他掀开门帘走了进来,瞥了眼这景象,双手抱臂,“啊,我就说你怎么突然走进茶室。”

“原来是看到白泽干部了。”织田作之助淡淡地说道。

“喂,织田作,你说白泽君过不过分,”不理会织田作之助淡淡的调侃,太宰治转头就说道,“白泽君刚把我赶出去,就让另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住进家中了。”

“是不是很过分?”

“我明白你想要我说什么,”织田作之助挠了挠脑袋,“但很抱歉,太宰,我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