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记仇,但又不敢冒然去招惹大佬,于是第二天星泽半回部门报道的时候就被困在椅子上了,意思很明显,昨天翘的班在今天补回来。
到了下午,这人又跑了。
没办法,安德烈去了趟主楼,直接向新boss告状,泽田纲吉挠挠脸,说星泽学长一直就这样,没人管他也没人管得住他。
“好啦安德烈,毕竟他也是把自己的工作好好完成了的,关不住就关不住吧。”泽田纲吉笑着说。
左右两位大人物都帮着包庇,安德烈撇撇嘴,叽咕念叨着回去了。
星泽半此时正趴在庭院的缘廊下打游戏,他完全预料到对方会去找阿纲,当然也预料到阿纲会回绝请求。
不要小瞧我们之间的羁绊kora!
好歹泽田纲吉也是他带着长出来的孩子,没人的时候还得喊自己一声哥呢,怎么会听安德烈的话呢嘿嘿。
于是星泽半的上班时间正式从朝九晚五变成了10:00a~2:00p。
工作完成了就翘(划掉)下班。
已经隐隐有了多年后与横滨某位社员上班轨迹重合的征兆。
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星泽半姑且会主动且认真地完成工作了。
国木田(划掉)某位不愿说出姓名的妈妈:我恨啊啊啊啊——!
……
如此的日常平静地过去了半年。
星泽半从浴室里出来,擦干了头发拉开门进去,对面廊沿一侧的拉门是打开的,清爽的晚风吹进来。
他刚跟着其他人去南部调整了难民过境的规则,在那边满是污水沙砾的海滩上住了四五天,今天傍晚才回来的,就先过来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