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born从来不会真正意义上的否定他,从来不会戏谑的说他一无是处——就像云雀恭弥所说小动物有小动物的生存之道,沢田纲吉在某些方面十分敏锐。
但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为此感到震惊。
原来原来,原来他的能量已经足够左右一个人乃至许多人的生死。
原来原来,有时候一个人的生命可以用这样轻飘飘的话语决定。
沢田纲吉感到了一种油然而生的恐惧之感,不同于他来到未来后每个人都要他去对抗白兰是产生的手足无措之感,更是一种对自己手中的权利产生的畏惧之感。
不应该的,不应该的,生命不应该是这样轻飘飘的东西,降谷先生也不应该是因为他的亲近才能够活下去,他还站在那里是因为他的生命本就还在灿烂的绽放。
另一头的对战还是没有结束,匕首砍刺在各种建筑物上的声响清脆动人,另一头的拉尔也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被斗篷遮掩着的双臂抱起,睨着reborn冷声道:“他们那样,不需要看着点吗。”
“有什么关系。”
reborn对于学生身上散发的惶恐不安只晓得清楚,因此在现在也只是不轻不重的说道:“这是降谷选择的教导方式,而既然是他说的,那就由他来承担结果。”
一旁的沢田纲吉默不作声的戴上了毛线手套,蜜色的瞳孔中尽管还充斥着挣扎与不安,此刻却定定的瞧着两人不断延展而开的现场。
reborn故意问道:“你要做什么,阿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