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非常具有安心意味的睡姿。
降谷零失笑,长叹一声抬手慢慢的抚摸着云宫律露出的后颈,十年后他留的发丝还要长一些,搭在后颈上摩挲时总是有一些逼人的痒意,他索性又顺势往上,揉了揉那颗黑发脑袋。
在平常是显而易见会被某只孔雀追着阴阳怪气的举动此刻却让他无比受用,云宫律感受着脑袋上的力道,不太想承认自己被摸的很开心。
像是被梳毛了的奥蕾莉一样,像一只不太聪明但特别好哄的猫咪。
云宫律:……
他暗自磨了磨牙,一口咬在了安室透的锁骨上,然后满意的听到了一声抽气。
他含含糊糊叼着一块皮肉道:“这里被刚刚的你弄脏了。”
松了口,像是安抚一样的轻舔了一下那块无辜遭殃的皮肉,话也说的清楚了些:“换个地方。”
“……”
抱着云宫律的人没有说话,只是顺着他的意思站起了身。
这里的确不太合适了。
而另一头,刚刚在十年后的房间里发现了不得了东西的降谷零又在顷刻间摔在了一片冷硬的地板上,耳边还若有似无的传开了些隐隐约约的幼儿哭泣声。
降谷零暗自抽着气这一摔又激的全身上下明里暗里的伤造起了反,他甚至来不及睁开眼缓口气,身体下意识支着他爬起来。
这里依旧不是刚才的高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