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正的问题绝对不是这个。
——这是降谷零在恢复感知后的第一个意识。
他现在,不在那个大楼上了。
身下很柔软,大抵是什么柔软的布艺沙发,做工一流的能让他整个人都陷在里面。
鼻间嗅到不是血味的腥甜,也不是夜风的寒厉,而是一种说不上来,却极为让人安心的味道。
……家的味道???
降谷零为心中的想法打了个寒颤。
但这些都没有接下来的事情让他感到悚然——他的腿上靠着一团温热。
嗯,粗略判断,应该是个人。
意识到这个的降谷零又打了个寒颤,并睁开了眼。
——一个非常眼熟的人正躺在他的腿上小憩,穿着浅色柔软家居服,露出白皙的颈项和锁骨,上面还零星的分布着几点红痕——来源不言而喻——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舒适姿态安稳休息。
是云宫律。
这个认知让降谷零的大脑彻底宕机。
前一秒还用刀子往他脖子上划的情人,现在躺在他的腿上小憩?!
……那个炮筒不会和幻术有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