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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安室透又不知道,所以对不起了boss。

屋内的灯光还得仰仗客厅的吊灯,安室透的阴影将云宫律的身形悉数遮掩,连带着他也只能窥见唇角那满蕴狡黠的、或许还掺杂着丁点恶意的小小微笑。

安室透舔了舔唇,干脆利落的再一次吻了上去,舌尖探入对方的领域,干脆利落的扫荡着让他不快的气息,在这样私密的时间,哪怕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名讳,他也不允许出现在律的身上。

云宫律的睫羽颤了颤,眼睑微敛遮住眸光,他知晓安室透为什么不高兴,这恰恰是他所期望的。

为我感到不快,因我心情不愉?

亲爱的波本,这可不够。

云宫律略略出神,他的思绪飘向了他们的第一次亲吻,众目睽睽之下,被打横抱起的他以前所未有的视角瞧见了安室透不曾显露的情感,一眼沦陷。

谁沦陷还不好说。

舌尖的刺痛提醒着情人的不满情绪越来越大,云宫律唉声叹气,又赶忙去安抚这人兴起的不快。

别扭过了头,可不能称之为情趣了。

他哼笑着收回心神,任由眼前人予取予求,距离拉开方才出声,他说我还有不错的波本酒。

安室透一眼就看出了这并不高明的小把戏,顺水推舟的退开两步,由主人领着他在矮几边坐下,他不置一语看着云宫律走进侧间的小厨房,躬身在小冰箱中挑挑拣拣,半晌才拎出一瓶来。

安室透瞥见瓶身的标志,眨眨眼将之与某个贵的让人咋舌的品牌对上号,顿时想起云宫律在天台上挑起自己下颌的动作,配合着这个拎酒的动作,很难不让人想起一些奇怪的东西。

安室透:……

他偶尔也会为自己转的过快的大脑而感到烦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