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宫律则眨了眨眼,转过头去抿了一口果汁,不咸不淡的说道:“其实,没有那么复杂哦。”
“非要说的话,你的易容的确足以以假乱真,看来那位千面魔女的确是教了你不少东西呢。”
云宫律轻笑,抬手侧目,左手两指伶仃点在安室透的胸口,笑容倏然扩大,漂亮的紫色眼睛戏谑与自得并存:“不过,我稍稍做了点手段。”
“我在你的心口,打了一个印记。”
他的声音不算重,却像是一记重锤,安室透瞳孔骤缩,他看着云宫律的笑意,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叹口气,抬眸微笑:“这可是可以被抓去警局喝茶的程度了啊,你这个小斯托卡。”
说着抬手在云宫律的额头上来了个脑瓜崩,干脆至极,在这种时候维护住平常的语调情态反而更加重要,低垂的眼睑掩去一切情绪,只剩下微微翘起的唇角昭示着这人尚且稳定的情绪。
云宫律则是相当敷衍的叫了声好痛。
与芝加哥的死亡行程相比,他和山本武在洛杉矶的活动堪称闲散,当然了安室透也没讨得什么过头的好处,甚至还差点被拽去做客。
看见云宫律对山本武的邀约不置一词,山本武拉高了最大的警惕之心,三言两语回绝了他们的邀约,旋即转身打算离开这处是非之地。
云宫律对此没有意见,只是笑眯眯的举起了手里的果汁杯盏:“代我向温亚德女士问好哦。”
安室透闭上眼睛,抬手挥了挥:“我知道了哦。”
看着那人走出阶梯,山本武挑眉看向云宫律:“他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