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声从她的口中传来,普拉米亚勉力站起身来,脚踝处的伤口蜿蜒流下血迹:“前提是,我能找到他们对吗?”
云宫律牵了牵唇角,没有说话。
“没关系的…”
普拉米亚轻笑,脱去了繁琐礼服的她一身简练的行动服,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
普拉米亚喃喃道:“日本真是个烂透了的地方,上一次也是被一群莫名其妙的警察围堵——”
金发的家伙——哈,她今天还在宴会上见过的,别以为她看不出来,倘若不是现在急于摆脱彭格列的追捕,她本来是要让这人付出代价的。
不过没关系,一切都来得及。
云宫律皱了皱眉,能够让普拉米亚留下充足印象的围堵,恐怕就是她肩部的弹孔渊源了。
“我从不觉得我会轻而易举的被谁给打败。”
普拉米亚的声音很轻,两个人的距离不过几步,此刻却像是什么不可逾越的界限,至少云宫律很想听一听这位的临终感言。
“哪怕是曾经被那个金色头发的公安逼进天台,我也可以用手榴弹反将一军。”
普拉米亚的话语中似乎带着些怀念,她嘶嘶抽气,此刻却在唇角集聚起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狼狈的女人抬起头来,蓝色的眼睛中像是燃起了什么灼灼的火炎,像是临终前的扑死反咬:“不过没见到那个黑头发的公安算是我的遗憾——该不会是已经死了吧,哈。”
我和那家伙交过一次手,他的手榴弹炸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