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招惹到了不该惹的存在,比如一些真正的庞然大物。
以意大利为源头发布出来的追击令得到了无数拥趸的响应,短短几天便逼的她在伦敦的几个安全屋全数报废,哪怕是急急忙忙的回到日本避风头,她也依旧可以感受到无处不在的窥伺。
她的那些算计似乎都是蛛网上垂死挣扎的虫豸,右肩旧伤隐隐泛出如同涟漪一般的痛感,捏着杯柄的指尖细细的颤抖着。
普拉米亚垂首端详着手中的香槟——颤抖的液面如同像是小丑的红鼻子,正在大肆嘲笑着她的痴心妄想。
那一日察觉炸弹未曾爆炸的她叫那个不知来历的黑发男人一掌打的旧伤复发,要不是那人顾忌着普通市民,她当场殁在那儿也不无可能。
可即便如此,她也几乎逃不了了——普拉米亚很清楚这一点。
个人的能力在那样的庞然大物面前近乎螳臂当车,这个情况下想要保全自我,恐怕也只能寻找一个足以与彭格列联盟抗衡的存在存续自我。
——下一个委托就是这个时候递来的,炸掉东京的铃木塔,在铃木氏举办宴会的那一日。
报酬是将她收入羽翼之下庇佑生命。
在那样的敌人面前,这个承诺算是很有分量的了。
普拉米亚想,能够真正逃脱意大利那群疯子追捕的酒们,或许的确有着牢靠的本事,况且等到任务完成,她也可以向毒蛇那群人索要酬劳。
——于是她在那封署名【贝尔摩德】的委托下应是。
怪盗是一个兼具美感与艺术的稀有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