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驾驶座的方向来看,简直像是把人压在副驾座上亲一样。
然而两位当事人却毫无自觉,云宫律显然也已经构筑好了自己的心理防线,他又往后靠了靠,扬起了一贯的,漫不经心又看似多情的假笑。
安室透学着他柔情蜜意的假笑一下,随后坐回正常的位置,整理手下的药品,嘴上却说:“唔,如果你是这么想的,那我建议你不要让我也这么想。”
他抬头看着云宫律,目光意有所指的从脸上的伤疤滑到手腕颈间的小小擦伤:“毕竟……”
云宫律:“……”
他不情不愿的伸出自己的手腕:“好狠毒,安室君。”
安室的答复是毫不留情的消毒处理。
处理完一系列伤口,两人之间的斗嘴堪称永无止境,安室透算是看出来了,现在这种让他的舒适距离感全盘下降的情况下,这家伙就会试图用言语将之拉回自己更为舒适的氛围,只要他舒服了,别人尴不尴尬无所谓。
啊,好恶劣。
他再一次在心中如此感叹道。
“到了哦。”安室透熟练的熄火,示意这人赶紧滚下去,他还有一系列事情要处理。
云宫律垂着眸子解开安全带,全程避开对上那人的蓝灰色眼睛,他语气也有些漫不经心,手背上的纱布有些显眼。
云宫律:“感谢安室先生的大恩大德,解救了被困在高架桥上的云宫先生——也就是鄙人,请问有什么我可以做的聊以报答的吗。”
安室透微笑:“下次在被我逮住飙车就把你丢进玉川上水喂鱼。”
“可怕可怕。”云宫律就连假装的恐惧语气也显得敷衍至极,他随口吐槽:“你是要用我去致敬太宰治吗?真没看出来,好狂热的信仰。”
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