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只是让人回想起都后背发凉的程度。
比起曾经殊死搏斗带来的战栗截然不同的感受,她不能反抗,不得反抗,就像是行刑前的死刑犯,只能绝望而徒劳的等待铡刀落下。
“【处理你们的不会是我】,哈——”那个总是兴奋而神经质的一流狙击手现在看起来却显得有些强撑的惶恐,任谁都能看出她脆如薄纸下那越来越重的恐惧。
“彭格列——那个家族——”
“终于腾出手来对付我们了吗?”
基安蒂的询问没有人能回答。
一时间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声会荡在空间之内。
“放轻松,基安蒂。”最后还是贝尔摩德皱着眉出声,她不紧不慢的道:“那个组织本身对我们的存在并没有太多要干涉的意思,退一万步来说,那份资料倘若真的重要到什么地步,他们也不至于到了现在才来狙击。”
琴酒也冷声道:“当初在那个家族发布通缉追杀令时,也没有提及对于文件的处理,更多的应该是对于我们袭击了他们名下的实验室,讨回失了的面子罢了。”
“嗯。”贝尔摩德心不在焉的说道,女士香烟已经燃了有一截,烟灰也脱落下来,落在了脚下的貉绒地毯上,灼烧出一个丑陋而狭小的洞。
如同突兀再现在他们面前的那个家族。
“总之,那场行动对组织带来的益处是显而易见的。”贝尔摩德眯了眯眼,不论内心是如何千万般思绪,面上依旧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