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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喝醉后这人的声音咬字有些模糊不清,倒是多了几分撒娇的意思:“我的酒量虽然差劲,但我的酒品还是很不错的——”

“你的酒品…”

云雀恭弥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摇摇头都懒得多做评价了。

云宫律不满的抬头,那双总是盛满笑意的紫眸现在有点失焦,他双手撑着矮几勉强站起身来,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恭弥学长应该更加客观的认识我才对。”

这下云雀连脸都不抬起来了,啜饮着清酒摆摆手,示意让人将他送下去好好休息。

云宫律拒绝了草壁伸过来的手,力图证实自己是一个素质较高的有为青年这一事实——事实也是如此,尽管当事人已经醉的有点不说人话,但步伐还算稳当。

就这么一步步挪到门口,保持着意大利绅士风度的律突然幽幽回头:“恭弥学长。”

“嗯?”云雀恭弥头也不抬的从喉间闷出一声,示意这人有屁快放。

“我的奥蕾莉呢。”

他扒着门不肯出去,倘若不是眼神失焦,那严肃的神情都要让人以为他在说什么关乎世界存亡的大问题。

云宫律:“奥蕾莉是一位优雅可爱的女士,你知道的她胆子向来很小,我拜托了boss把她和我那些【不大方便】过安检的行李一起送过来的。”

胆子向来很小。

云雀恭弥抽抽嘴角,指的是那个性情完全不布偶猫,敢追着纳兹和瓜挠的彭格列一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