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文字游戏里混乱的,纯粹由欲望、压制和折辱组合成的强迫行为不同,现在在眼前的降谷零先生,整个人都像是熠熠生辉的漂亮宝石。

组织已经覆灭,未来光明灿烂。

现在在做的所有事情,都完全只是为了让双方的爱意倾泻汇合。

虽然有点超过,总让她担心自己是不是把零带坏。但没有关系,双方都没有异议,完全可以尽情沉浸,像之前的每一次亲密接触。

带有薄茧的手指在挑拨作乱,试图阻拦,却成为协同作乱的助力。

气氛像是热带雨林,热烈潮湿。

她深呼吸两下,纵容自己盯着他已经泛起绯红的面容。

抬手伸到他脖颈侧,用指尖按住,测谎。

她问着:“你是不是在洗漱间,试着使用的时候就……兴奋了?”

他无法开口回答,只能用颈动脉的活跃搏动勉强作为回应。

还有,其他的肢体语言——

身体被小麦色的劲瘦手臂牢牢禁锢。

碰触就会有生物电流涌动四窜的地方,被她话语中的兴奋存在,毫无阻碍地贴上。

挺翘而呼撒热意的鼻尖在她的脸颊旁挨挤,本能地索求亲吻。

来回刮蹭,寻觅嵌合。

呼吸声传过球的呼吸口发出嗡鸣,显得格外粗重。

无法开口辩驳,于是只能用动作表达自己的羞恼。

花瓣被透明晶莹的雨水淋湿。

两仪绘川忍耐着,咬上塑料薄片单手撕开。薄片中一些流出来的多余的润滑凉液,她接住,抹上他身前紧绷的蜜色肌肉。

亮晶晶的一片,像是倾倒的蜂蜜,绝景。

……但似乎把他折腾得更加羞恼。

仿佛握住了发热的深色宝石。